弃死的。

急赶慢赶的，曹恒着昨晚曹盼才让人送来的朝服，利落的往曹盼的寢殿去，曹盼朝服已经穿好，就差冕冠没，平日里与曹盼冕旒的女官正捧起冕冠，曹盼与曹恒：“阿恒来，今天你帮朕。”

“这冕冠，与其说是权利的代表，不如说是警醒。冕之端为长形冕板，叫延。延为前圆后方，象天圆地方。自之前后檐垂十二串珠玉，名曰冕旒，置旒是为蔽明，是为王者视事观，不可察察为明。行走之时，珠玉不可晃动，但行一步，皆需小心，否则一但倒地，颜面尽失，威严扫地。但指为天者，每走一步，一个决定，系于苍生万民，不可不慎。”

曹恒满自腹诽，曹盼抬看了她，曹恒吓得差把冕冠都丢去了。

曹恒赶来了乖乖呆在一旁，听到曹盼声，看了一那冕冠，前低后，前后皆挂着十二串五彩玉珠。曹恒应一声走了上去，女官将冕冠到曹恒手里，曹恒拿着这样一冠冕冠，心里张得不行，觉手心都在冒汗了。

这可是天冕冠，亲娘是天，自然能说得如此浑不在意，她要是能有曹盼这般淡定，亲娘还用这么搓她？

“来，上吧。再不就要误了早朝了。”曹盼促了曹恒一句，曹恒也不再迟疑，将冕冠给曹盼上，系好！

“可别抖，不就是一冠而已，不必当它有多重。”曹盼浑不在意地教着曹恒，曹恒……

浅浅一笑，曹盼再曹恒，“为天者，翻手可杀万民，覆手可救苍生。在益州尝过权利的滋味，觉得自己能不能够掌住权利了？”

话理却不。曹盼再接再厉，“你的意思是要把天给供起来，供起来的天，只受百姓供养，不为万民事，这样的天你说会不会有一天被人拉了下来？”

“天，听起来似乎离得百姓很远，若是真离得百姓远的，早晚有一天她也当不成这个天。你要记住，天之所以能为天，是由无数黎民组成，离了百姓的天，什么都不是。”

听到曹恒说不能，曹盼心里的大石落下了，初次握权却不贪权，还能看自己并不能够真正的掌握这些权利，那么曹恒就会懂得，究竟要怎么样，她才能掌握权利。

曹恒看了一手里捧着的冕冠，曹盼：“所以阿恒，这冠呐，说重不重，说轻不轻，你要好准备。”

曹恒本来觉得天之位在上，听完却毫不犹豫地答，“会！”

一切准备就绪，曹盼起牵起曹恒的手，温柔而不失霸气地说：“走，我带你去迎迎这片江

“照你这么一说，天就不该吃那五谷杂粮，也不该再像寻常人一样，吃喝拉撒睡。”

“母皇，儿还不能。”曹恒很中肯地承认自己不能。

“你不说我就不知你心里怎么想的了？无非是觉得我站着说话不腰痛。我都是天了，一天冕旒自然算不得什么！你可不是。阿恒，你认为天是什么？天就不是人？因为天用的东西，这就重如泰山了？”曹盼一个又一个的问题丢了去，曹恒动了动，“天，让人敬畏，天已不是常人，天之，更不是常。”

“刚刚心里怎么说我了？”曹盼风轻云淡地问，曹恒一都不想回答，她不回答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