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曹恒闭了嘴，心知郭涵从一开始说好话，就是为了现在铺垫，她也是要谏她的。

“朕这一次带了不少人，而且这里是洛，朕算不上以犯险。”当皇帝的都不是正常人，尤其是当女帝。

犯过的错，当臣的提起也是担心，同样也是怕曹恒再有个万一。万不能拿了旁人的好心当作坏事。

扬州遇刺，曹恒差栽了，这事过去好些年了，一般人轻易都不会提起，尤其不会当着曹恒的面提起，怎么说这事算是曹恒自己不谨慎，差把小命给丢了，换了正常人都不乐意听人提起。

这事，偷偷的去一趟其实真没什么大不了的，架不住被人给撕下来了，曹恒正襟危坐，听着御史们上纲上线的批评她昨天上教坊的行为，最后总结是希望曹恒莫要再犯同样的错误。

“没有。先帝自登基之后，至少众人再没有听说地先帝教坊之事，陛下知是为何？”郭涵自问自答，都是准备好了等着曹恒的。

“是，听祖母提起，当年祖父在时，常带先帝教坊，言及是让先帝看清人生百态。”郭涵十分合地帮着曹恒说话，引得一政事堂的人都扫了郭涵一，偏偏郭涵鼻，鼻观心的。

曹恒刚

“母皇在时也去过教坊。”曹恒虽然知自己的确了一个坏榜样，提议虽是曹永乐，决定的是她自己，曹恒也不至于拉女儿来垫背。不过还是不认命，把曹盼给拉了来。

“这是臣分内之事。”宋徒立刻接话，曹恒挥手：“那就连尸一并带回京兆府吧。”

，此时已然完全断了死，曹永乐将从人家上掏来玉佩给了宋徒，宋徒这接过一看，立刻警惕了。

“所以臣什么都没说。”宋徒见曹恒听去他话里的意思，一抹笑容，证明自己其实什么意思也没有。

……曹恒想说有的，曹盼还把她给带上了，曹家许多人其实都知的，就是不为朝臣御史们所知而已。

曹恒正为有个帮着她说话要松一气，郭涵却已经再次张，“可是，先帝自登基以来，有谁听说过先帝再教坊的事？”

人既然都揪来了，余下的该怎么查就给宋徒吧。

为帝王者不以作则，大魏禁止官员教坊不就是形同虚设了？

宋徒适时地在旁边提醒：“陛下，不是每回都有这样的好运气，想想扬州的事。”

“这是有多少年没有捉到人了，没想到一趟还有这样意外的收获。”曹恒对他们满是恨意的目光不以为然，反而觉得这一趟能得这样的收获，极好！

曹恒就这么迎面被御史群起而攻之，直谏曹恒不以正，竟然教坊，让大魏的官员都会想跟着陛下学坏。

“陛下，人都拿下了。”莫忧这会儿绑着几个上有伤的人走了过来，那些个男男女女的，看着曹恒的睛尽是恨意。

瞥了宋徒一，曹恒也不与宋徒争这事了，“人都给你？”

“臣什么话都没说，明日御史该是有很多话要说。”宋徒幽幽地吐了这一句，曹恒难还不知，想到那群人唠唠叨叨个没完没了的，曹恒就下了一张脸。

那，曹恒能卖了曹盼吗？绝对不能，不说曹盼去了多少年了，就算曹盼还在，不为朝臣所知的事，曹恒也不能为了自己就把曹盼拉来，让自己脱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