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恒是正正经经地墨写乾清律，曹叡是第一遍看着，第二遍懒洋洋地默写，曹恒抄着抄着手有些累了，也放慢了动作，“昨天的事听说了？”

“兄长果然是个明白人。”曹恒不吝啬地夸赞曹叡，曹叡连连地：“陛下说的哪里话。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臣明白的，明白的。”

“陛下让几位殿下回来，打的就是将司家连起的心思？”曹叡一言破曹恒的打算，曹恒反问：“不该？”

曹恒了，曹叡僵了半响，看着曹恒绝对没有一说笑的意思，咽了咽问：“那陛下想让臣怎么合陛下？”

“陛下话说着不要太直接，吓着臣了。”曹叡找了一个不是借的借，曹恒……

“百足之虫僵而不死。陛下，咱们也该将司家这些烦人的东西解决了。”曹叡那么提议曹恒，曹恒看了曹叡，“司家的人就没找上过兄长？”

“找过。”过了半响曹叡还是如实地回答，曹恒，“当年扬州的事与司家有关，这些年明里暗里查不少事，也都是与司家有关，一直清扫司家的人，还是没能杀尽。”

所以说曹叡是个明白人。曹恒赞赏地给了曹叡一个目光，曹叡与她赔笑，赔笑。

曹叡拿着笔的手一顿，抬看了曹恒，曹恒看着他，等着他说话。

“我比较好奇的是，这司家的人是谁要置他于死地？”一天的时间，京兆府已经将查探问的事上呈了，曹叡也就知昨天因为一个死人将曹恒千载难逢去一趟教坊的事给曝来的前因后果。

曹叡听着这话不禁抖了抖，曹恒一下看到了，“兄长觉得不妥？”

这话绝对不是奉承，而是真心实意的一句。

“自然是该的，只是陛下就不担心适得其反，大皇的，极容易被人利用。”曹叡实事求是地这个问题所在，曹恒：“想要利用他的人，不止一个司家。当然，朕也同样可以利用。”

“比起一言不合就杀人的皇帝，朕一直都讲究捉贼拿赃，人赃并获才会置人；比起对孩不喜却不作声的皇帝，朕也只让看着他们表现，在旁人利用他们的同时，也利用他们，朕心狠了？吓着兄长了？”曹恒对上曹叡嘻笑脸的样儿，说得更直接了。

是妒忌他上了教坊不用挨罚，他还是常客都什么都不用挨罚，她是那么多年才去了几次，一去叫人给说破了份，立刻得自己罚自己，她这心里不平衡。

被杀的竟然又是司家的人，曹永乐从那人的上搜来的玉佩就是份的证明。

曹恒提议：“兄长就不想想自己也合一下朕？”

曹叡：“在臣看来，陛下这样好的，比许多只会说好话却尽恶事的皇帝来，好得太多太多！”

刚刚为曹承他们默哀了的曹叡突然被曹恒这么名说了一句，指着自己不确定地问，“臣合陛下？”

“那谁，去给我拿案几、纸笔墨砚来。”说曹叡已经自发地吩咐人去把东西来，至于心里是怎么样的泪满面，却是后话。

要不是以后还得靠曹恒罩着他，对他再往教坊去睁一只闭一只的，曹叡是肯定不会愿意一块抄的。

为睿王，在曹恒这样的不平衡的心里下，曹叡是果断地：“理当如此，这才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