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唯一失算的是大皇。”曹节看向曹恒，如实来，他们是真的没有想到，曹承竟然会看上一个戏，而这一个戏更是他们的棋。

曹恒把那女说的话一字不差地告诉在场的人，曹节：“这女虽然不识字，却也是个聪明人。只是很多时候她说的话，总让人觉得她不像一个没有读过的书的人。”

“不过，无论她是真的不识字还是假的不识字，她是棋，我们派去的人确实就是一个过路人，能留下教她排好这场戏，都是为了钱而已。”

“兄长知该怎么了？”曹恒一句问了曹叡，早有预料这件事一定会落在他上的曹叡一听立刻：“陛下放心，这人肯定是臣杀的！”

那些心怀叵测的人，心里最恨的人莫过于曹盼了，将曹盼过的事宣扬去，这些人一定会联想到自己，必然不再安份，只要他们不安份，他们就有机会捉住他们的把柄。

但我们都知，真正主事的并没有捉到，所以我们一直没有放弃追查。”解释的人是曹节，刘协补充地：“查了那么多年，我们也算是有所得，因为想要拿到实证，这才会想引蛇动，宣扬先帝之事，也是想刺激他们。”

“然也！”曹恒与曹节想的一样，旁人的棋有别的置办法，成了曹节的棋，曹恒也有别的办法引蛇动。

没多久，唱戏的琴娘被曹叡所杀的消息不知怎么就传了来，曹承得知后，第一时间就杀到曹叡那里，“你，你凭什么无故杀人？”

“朕也是这觉。”一个没有读过的书的女人，见识胆量皆非同一般，怎么看都不像。

好奇是假，想看戏才是真！曹叡和刘协两个男人在旁边听着两个女人把事情就这么定了，内心如何吐槽不可说。

“姨母选的这个人虽然自市井，倒也是个可用之才，关了她这几天，她是一字都不，死咬着说自己就是听过路人说起的故事，故事的真假她一个市井妇人不清楚，也不打算清楚。还说朕如果非要因此杀她，那就只杀她。但从此天下人，怕是再也不会相信朕这个皇帝说的话了。”

说着还让人将琴娘杀人的证据给扯了来，结果被曹承抢过所谓的证据给曹叡丢了回去，砸到曹叡的脸上，曹叡这辈还被人这么砸过，脸立刻黑了。

“陛下圣明。”见曹恒连想都没想就同意了此事，曹节俯称赞一声，曹恒：“看看会有多少人想帮着朕的儿跟朕闹起来，朕还真是好奇得很。”

曹叡板正一张：“怎么无故杀人？此女手里也是沾了人命的，这样的人有什么不能杀的？”

“杀人。”曹节冷洌地勾起一抹笑容，吐此时时刻那些人最盼着曹恒的事。

“陛下知人是我放去的，接下来是什么打算？”曹节问真重，曹恒：“他们希望朕接下来什么？”

“此事怪不得姨母，是承儿这孩不懂事。”曹恒要怪也只怪自己生的儿，没息，没力。

曹节行事一向谨慎，从不授人于柄，这件事如果不是她亲承认，任曹恒派人再怎么查，怎么把琴娘关着，琴娘的嘴里问不任何有用的话。

“朕这般也不算坏了山公和姨母的打算。”曹恒一下就想到他们之间其实并无冲突，甚至曹恒的反应都在他们的预料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