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客话没说完就被博士依旧慢悠悠的语调打断：“荼蘼——末路的，连翘——预料，三堇——沉默不语忧喜参半，茶——你值得敬慕……”

“嗯？有步……”

炎客一手拉开博士，一手扯下上衣，将暴在灯光下。然后他握住博士的手，牵引他慢慢划过其他地方：“这里，这里，还有这里，都是你给我的。我是你的砥石，现在是你的武。”

惯例，打扫战场时，博士会清战利品并反思整场战斗。

平时会和小孩玩在一起，全方位关各个员，幼稚，礼貌，随和，甚至犯蠢，和他记忆中那个人完全不同。但是在战场上的冷静沉稳，剑走偏锋，与日常所表现来的截然相反，仿佛是两个不同的人。

“荼蘼，连翘，三堇，茶，曼陀罗，鸢尾，，吊兰，玫瑰……”博士慢慢悠悠地说各的名字，前这人竟一都不惊讶。

博士一个和善的笑容：“我说的是另外的情绪。你最近了许多新的朵。”

突然，一把刀从天而降，着他的帽檐在地面上，刀柄振动间撞击着他的防护服。

是不是和以前一样有趣。

……

确实。博士抿了下，心情不太好。下这个人，清楚的知他们的过往。他自己却是个一无所知的傻，即使那些过往并不好，他还是不想错过任何一信息。

淡红的，暗红的血，黑的指甲，白的肤。这些元素组合在一起给博士造成了烈的视觉冲突，温度有些，他觉得有渴，想……一下。

……

炎客挑了下眉：“怎么，我的不是草吗？”

“你死时会呼唤谁的名字？”炎客恶趣味的停顿了一会，试图观察博士的表情，然后碍事的兜帽阻挡了他的视线，“与我无关。”

去试探他一下吧。

这让他想起了失忆前的博士，就是这样靠着这不可思议的队伍置，剿灭了他的小队。

博士主动摘下兜帽，一脸平静：“炎客，你对我，不单单只有恨吧。”

这些念在炎客脑中盘旋，原本兴致缺缺的攻击陡然凌厉，鲜血极大的刺激了神经，甚至没有意识到战场已经结束，也没有人敢叫他。

手下力度逐渐加大。

和这句话一同落下的，是他背在后，一直没有鞘的刀。即使在面对大量敌人时也没有鞘的刀，现在就横架在博士脖的位置上。

博士的手指轻轻划过他的疤痕。这些错的伤疤让这幅躯更加情。在经过某一疤时，博士无意识多蹭了一下。

肯定的语气招来炎客嗤笑：“当然，不够大的你，对我来说没有意义。”

啊，好想再来一次。

“这一条是你给我的，不过你应该不记得了。”

一只沾满鲜血的手握住刀柄，轻轻松松把它从地上起，归鞘。

炎客愣了一下，然后哈哈大笑起来：“喂，我说，你其实，本就没有失忆吧。”

炎客贴近，金红瞳盯着博士，随了一下手上血迹：“抱歉，手。这场战斗满足你了吗？”

可惜前这人被宽大的防护服和严密的面罩笼罩地严严实实，从外表本看不什么。

看看他依靠本能会什么反应。

但他还是极力维持平静：“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炎客员，这场战斗满足你了吗？”

“所以？你这么闲吗？”话语还是一如既往的带刺，但炎客的表情有细微的变动。

博士猛地拉两人距离，凑到他的耳边轻声说：“炎客先生，我可不可以认为你在向我表白？”

“当然可以。”

本能……吗？

宽松的外被丢在一边，黑无袖衣裹着这幅躯，诚实地勾勒他每一寸的形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