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离开，留下博士一个人。

没有兜帽和面的阻挡，炎客轻而易举的看到博士的表情，乖巧的像个等待听他讲故事的孩。

“其实我还怀念的。不过现在，你就是一个弱唧唧的傻，和过去完全不能比。”炎客凑到博士耳边，微弱的振动发低沉的声音，“一个人很无聊的，我等你想起来。”

在接过一堆晋升材料后，炎客没忍住表达自己的情绪。说完他就后悔了，因为只要不是个傻，都能从中听来一些信息。照博士对过去记忆的执着程度，应该会死缠烂打的追问他吧。

“晋升？原来你也会在意这事情。”

“嗯。”

果然，他没有叫他失望。罗德岛的现任领袖，战术指挥，心人，一架都没有，温和亲切，还很听话，卖了他都不一定能知。

炎客推开半掩的门，将理智放在博士面前。

“没有兴趣。”这一回他话多了不少，“罗德岛不乏大的战士，然而，在游戏中挥霍力只是无谓的浪费。只有在生死错的刹那，我们的刀与剑才有互相碰撞的价值。”

看的来炎客对战场兴趣，博士又挑着这个话题随意聊了聊。

这话说的可怜兮兮的，再上博士故意的无辜样，真叫人看了心。

“罗德岛已经查到了吧，我以前是佣兵。”炎客把袖往上翻了一下，手腕上的条形码，“在佣兵生涯开始之前，我是一件‘商品’。你说我的角很好看想要当收藏品，于是把它折了下来，但是你没有买走我。后来萨卡兹佣兵队看中了我。”

绵绵的兔突然被告知自己曾经是动，整个世界观都颠覆了。想必这傻开始怀疑人生，甚至自我厌弃了。

一连几个问题都没能得到什么回应，但博士依旧兴致：“炎客员为什么不参加实战演习呢？”

炎客看着博士嘴边残留的理智和亮晶晶的神，勉伸手接过来，叹了气。

“炎客员……”

“那么我就不打扰您工作了。”调香师向博士和炎客告别。

“这个啊，我只是关心一下岛上的问题儿童……呃不是！”在炎客的注视下，博士组织一下语言重新开，“好吧我只是从拉普那里得到了一灵。简单来说就是，越了解你，我就能越了解自己的过去。他们都瞒着我，我自己也想不起来，我只是，想找回属于自己的一分，这并不过分嘛。”

“不。”炎客一否认，但接下来的话给博士很大的冲击，“你确实叫过我小独角，但那是你亲手折断了我的角。”

“过来。”炎客第一次，除了必要的报告之外，主动和博士说话。尽这是一个命令很的祈使句，但他知博士会过来的。

“嗯。”

意料之外的，博士并没有追问，反而问起了别的问题。

“你不是想知过去发生了什么吗？行，我告诉你。”

“炎客员对罗德岛的生活还习惯吗？”

不给博士缓冲的机会，炎客自顾自的往下说：“然后没什么好说的，和你无关。你再次现在我面前时，已经完全不记得我了。和现在一样。那时候的你，是个冷血无情的战争机。说起来你的指挥风格并没有太大的变化，还是奇诡又严谨。我的小队被你全歼灭，只有我勉活了下来。就这样。”

依靠佣兵锐的观察力，炎客在靠近办公室之前注意到有其他人的存在，并听到了这样一段话。

“我以前也会叫你小独角吗？”

“炎客员很喜啊。”

可偏偏炎客看着这样的博士，下意识和记忆中那人对比，心情突然很差。

算了随他吧。

这么几回下来，炎客有些不耐烦：“你怎么这么多问题？没上过战场吗？没看过岛申请吗？对所有员你都这么烦吗？”最后一句带着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酸味。

看着博士一脸的难以相信和自我怀疑，炎客一个令人生惧的笑，小尖牙在外面，仿佛下一秒他就要咬上博士的脖。

炎客借助博士的睛，看见自己面带追忆的略有诡异的笑：“我们以前确实认识。”

博士摘下兜帽，一气喝完理智，又投到工作当中。

当然，这次他给了炎客一打作战记录并告诉他，避免无聊，看完还有。

博士很放松的坐在炎客旁边。

光让人看还不过瘾，炎客还抓起博士垂在沙发上的手，极其亲密的叉去，分开手指，迫他在自己，划过凹凸不平的疤痕，仿佛在往自己心上刀。

看着博士丧失语言功能，只能用努力睁大的睛来传达情绪，炎客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掀起自己的衣，指着上的那到疤，说：“你留给我的，看到了吗？”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