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落在炎客耳中无异于平地惊雷，今晚发生的事情在脑海中快速过一遍，简直是和当年一样的手法——将环境运用到极致设下陷阱，引诱猎博士的想法行动——虽然表现形式和时间跨度不同，但心相同。

炎客接过烟，这意味着他接过了更晚些时候的邀请。他很平静，心绪毫无波澜。

炎客沉默了一会，嗤笑一声：“是吗？我倒觉得没有区别。”

炎客已经很多年没有经历过了。

博士躺在床上，盯着炎客，从夹着他的有力的大，到被衣覆盖的腰腹，再到健硕的肌。他很熟悉这，隔着衣服都能描绘每一伤疤。

曾经。

两人回到了博士的房间，办公桌中央放了一个糕。炎客把收到的礼和烟放在糕旁边。又把刀放在置架上，外随手扔在沙发上，转一看博士还捂的严严实实。

手上的动作和话语却完全不同，博士变术般拿一烟，和一块圣诞饼，双手摊开送到炎客面前。嘴里还说着毫不相的话题。

炎客骑在博士上扒下他的衣服，居临下地看着博士双间耸立的：“哦？这么迫不及待吗？你可真变态。”

那一瞬间他的眸中仿佛有火焰在熊熊燃烧，太了，比罗德岛初见那次还要烈。

表面上无事发生暗地里小动作不断，这不就是博士一贯的作风吗。

没有了面罩的阻挡，博士肆无忌惮的光有所收敛，但不多。

“你有没有觉得似曾相识？”博士的声音通过面罩传，有些失真，内容上也糊不清。

博士没接过话题，自顾自说自己的：“我摸鱼的时候喜来这里，唔，算是一个盲区吧，视线很好。”

炎客回想起这几天房人来人往的样，没有唱反调：“确实如此，大多数人对节日总是过于亢奋，或许这是他们享受生命的方式吧。”

在炎客收下后，博士抓住他的手站起来：“诶，坐时间太长差起不来。不要那么惊讶，如果你档案不是瞎填的话，肯定会知。”

“想起来了啊，怪不得不敢脱掉防护。怎么，是怕被我一刀砍死吗？”说完，炎客又否定自己，“不，不对。全想起来你不会是这个反应。”

是闪烁的彩灯，他们靠墙而坐，海风送来了他人的声音，但仿佛来自另一片空间。

两人安静地坐着，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谁也不知对方到底在想什么。

明明区别很大，博士心想。在面罩掩护下他肆无忌惮的打量并欣赏炎客的神情。

最妙的还是面神情，中动的火焰和微微拧起的眉让炎客整个人都变得鲜活生动。与之相反的是炎客的上翘的嘴角——他居然在笑。

“不是要？傻了？”声音平静，态度坦然。

这片燃烧的死灰把博士压在床上：“继续吧，我从不失约。”

“生日快乐！”

曾经他也会这氛围。

真是难得，他居然能在博士旁边心平气和的回忆起过去了。

这里向来空旷，安静。远离陆地航行时登上甲板仿佛天地间只剩自己，耳边只有哗哗声。上来的人大多安静，除了有时候过于活泼被挂到甲板上的几位常客。

博士看来炎客想离开，拉着他熟练的找到一个相对清静的角落。

后面的话没说，博士不知他忘的是生日还是档案，或者是一些更远的东西。

矛盾又和谐。

他从破真相的时候就开始了，心理上的快远远超过上的，他承认这确实有变态。

博士举起双手投降状：“一，只有一。但是和你现在……不太一样？”

先前的炎客如同一片燃烧殆尽的死灰，而现在死灰复燃。

但是炎客怀疑自己走错地方了，今晚的甲板和他记忆里的大相径。五颜六的小彩灯攀附桅杆不停闪烁，温明亮的篝火熊熊燃烧，人们用不同的方式庆祝节日，难得愉快的享受生活。

“罗德岛全舰的公共区域找不一块平静地。”博士说，“这里还好一。”

午夜十二，或者说零，象征新一天的钟声准时响起，博士掏藏了一天的礼盒递给炎客：

说完还隔着内弹了一下这东西。显然它更兴奋了。

炎客站起来跟着博士一起走，难得开了个玩笑：“我都快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