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先我以为,离开我你可以活得更好。我见你那样痴迷,实在不想耽误你。你又那麽执拗,我除了把话说绝,没有其他法。”
“什麽事?”梁彦弘的声音里裹挟着风的气息。
“我是你什麽人?”梁彦弘说着就笑了:“你说呢?”
“那个人,该是什麽样?”
心好像快要来,他的脸猝不及防地疼了一下。苏青叶捂着脸,缓缓蹲下
去。那一刻他只觉得痛。
泪又在蠢蠢
动了。“你是在说我吗?”他终於鼓起勇气问
。
苏青叶赌气地:“是我先问你的。”
梁彦弘长叹一气,
:“我知
我不该这样反复无常。只是有时情难自已。”
“以後再说,好吗?”苏青叶慌张地:“我现在
很
,我想回去睡觉。”
梁彦弘听了,狠狠地踩着油门一言不发。
“我嘛要想你?你是我什麽人?”苏青叶在他背後心酸地
。
“彦哥,你不要玩我。”苏青叶蹲在地上痛苦地说:“我玩不起,我真的玩不起。”
最终托车在江边停了下来。梁彦弘下了车,趴在江边的栏杆上
起一
烟。烟灰从他的指尖
落,消散在江河里很快就不见了。苏青叶走到那人
边,双脚踩在栏杆上,俯
望着江面说:“彦哥,我一直想问你一个问题。”
风里传来梁彦弘的笑声,他轻浮地:“想我啦?”
“彦哥,”泪在苏青叶的
中不停地打转,“你让我好害怕!”
“你说。”
梁彦弘喟叹一声,不再多说什麽。他在江边起一
烟,然後叼着烟跨上哈雷
梁彦弘定睛瞧着他,:“直到手下将鼻烟壶的来龙去脉汇报给我,我才明白你的心思。”
“我没有玩你……”
梁彦弘想了想,说:“或许是因为,一直都没有找到让我不顾一切的那个人。”
草气息,夹杂着薄荷的清香。苏青叶趴在男人的背上,突然之间便有了
泪的冲动。他死死咬着嘴
,
忍着才没有喊
那个人的名字。
“那你现在为什麽又要说这些话?”苏青叶怨怼地望着他,:“把喜
你的人玩
在鼓掌之间很好玩吗?”
“那为什麽没有抛开顾虑找一个人一起生活?”
“一个人的话,会不会觉得孤单?”
梁彦弘转过来,静静地瞧着他
:“他并没有什麽特别。虽然他很漂亮,但世间漂亮的男孩
又岂止他一个?”
苏青叶突然打断他,一双睛
着惊恐:“之前你在车里说的话,你忘了吗?”
顷刻间睛一
,苏青叶低低地说:“彦哥,你很残忍。”
“青叶……”
“会。”
过了一会他终於忍不住地唤了一声:“彦哥。”
“没什麽。”苏青叶抱着那个男人说:“叫叫你。”
“是。”梁彦弘毫不犹豫地答。
那一刻苏青叶的心得快极了。他颤着声音
:“那为什麽……”
苏青叶惊慌失措地看着他,:“你早就知
我喜
你。”
“真的想听我说吗?”顿了顿,梁彦弘玩笑般地说:“你是我想保护的人。”
“有那麽一个夜晚,我坐在床边安静地看着他。他受了伤,瘦弱的蜷缩成了虾米。当他看见我的时候,他那双
丽的
睛里满是惊慌和害怕。在那个瞬间,我只想拥他
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