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想就一直这样呀。”明眺望着叹。

“嗯，今晚的开幕式和明天的keynote speech所有人都要听，之后几天开始几个分会场同时行，应该会小一些。”明选了一排，停在侧边通。

这个度假村看起来都是不超过五层的小楼，完全想象不到里面连成了一片，还能有这么大个会堂。

推开门，是个能容纳大几百人的场，一排排铺着红布的长条桌，望过去数不清到底有多少排。演讲台又长又，投影屏幕从讲台一直通到快到房。

远的小镇上空飘浮着一层轻雾，在西倾的夕里呈现不寻常的彩。陈贤看着椅上的人，笑了笑他明目张胆的小心思。

傍晚随即就有开幕式，在房间稍作休整，两人就又门。

越看越有兴致，从镜看到眉，再看到他蓬松的发，又看回鼻尖、峰、下、颈项……

记忆里就没见过他这乖乖学生的样，文绉绉地着副框架镜，表情严肃地看着主席台，陈贤觉得好有乐。

照路标找到位于附楼的主会场，参会者已经陆续都到了，各国研究人员济济一堂，纷纷烈谈着。两人绕过人群，准备先去会场里找个位置坐。

“嚯，大场面啊。”陈贤叹。

藤椅对着山谷。

现在这样足够好了。

“是可以。”陈贤说着走到他边，和他一起看外面。

“场地上差不多？人员组成上，我觉得这次的更多元化一些，之前我去日本参加的那个基本上只有亚洲人。”明好像真的想给陈贤介绍清楚，一说到正事，他就一副不苟言笑的样。

大会组委致辞、介绍，会方通告日程并且重申学术诚信以及闭门会议的保密条例等等，这些杂七杂八的内容居然就讲了一个小时。

维持现状就好，陈贤别无他求。

陈贤帮他搬开椅，拿到后面和备用椅摆在一起，又顺手取了瓶走回来，坐回明边。

很快大家都落座了，陈贤环视了一圈坐得满满当当的会场，侧问：“学术会议都是这样吗？”

果然看着有意思的东西，时间就会唰唰地逝。

他也会想，要是能一直这样下去多好，但总有隐隐的忧惧在更。因着这不安，他不敢和明表达，不敢对明的情有过多越界的回应，怕兑现不了的承诺，打破心照不宣的现状，连这样的相的机会都会失去。

看了没多久，周围突然响起掌声，陈贤才发现师傅们的经都念完了，转回脸去加了鼓掌大军。

陈贤听得无聊，转去看明。

“哇，这里风景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