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意识到自己都了些什么。

陈贤也因自己的离谱而震惊。

“你什么？”明慌忙去拉他，可右手没控制好，扑了个空。

陈贤猛地抬起，被打了一闷一样，蒙得反应不过来。

怎么补救？

明呼都被吓得滞住。他看见陈贤换了只手，又在另一侧脸颊落下重重一掌。

他说完拽过来被，使劲捂住了脸。

“忍什么？”明奇怪。

这无论怎么找借怕都是糊不过去了。恐惧太甚，让陈贤清醒得一塌糊涂。此刻他也不怕自己是不是要被千刀万剐，只害怕明情绪激动起来什么意外。

“明……”陈贤抱住他，拉扯被，不让他蒙着，“有气朝我撒，都是我的错，你别哭，别折磨自己！”

他打得很用力，在安静的夜里堪称一声响。

憋得太难受，一时没看住明的手，被他摸到了下面。

“我知，我知，所以更觉得自己过分。”他拉住明的手，握成拳朝自己撞击，“你打我吧！我只能想到这办法求你原谅。”

“不、不，陈贤……”明止不住泣，又想压制住情绪，纠结都现在颤抖的脸上，他急着说：“我原谅你。我原谅你，但你……等我一下……”

“我知错了，我无可狡辩。”

空白的大脑给不他答案。

那话音越来清晰，也越来越凄惨。

“你在演什么？”

“那你还要这样折磨我？你不愿说、你不愿，我也都没有求啊……” 情绪追了上来，明说着泪就掉下来。

熬夜熬傻了吗？连这错都能犯！

情急之下，陈贤抬手，给了自己一掌。

“你别这样啊！你这是嘛？！”明换了左手，这次拉住了他。

，近乎是着叫他：“明……我忍不住了……”

这个间隙，让他又打了第三下。

平肌收缩，血从静脉。电突然重新接上了似的，在陈贤脑里“啪”的一声炸开。

“不愿意为什么不能坦白？”

“为什么要这样？”

“陈贤，你？”明表情空白了一霎，又重新探了探，难以置信到结，“你……你……你这算什么啊？……大可不必这样吧！”

心脏的怦怦敲击声之余，听见下人控诉：“……都不脱，你个！”

被那没什么力气的手拽着，陈贤便没再挣动。

这是什么人间疾苦，不如从断掉他的念想！陈贤想冲到台上喊叫，或者去海边狂奔两个来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