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手还能举起来，但也又麻又疼，最多只是能扶一扶杯、握一握汤匙。

“陈贤，你侵犯我知情权嘛？报复我之前瞒你吗？”

不那么的时候，他每天能在椅上坐很短一段时间——被推去其它楼检查，是他能到的最远的地方了。

陈贤和医生改说普通话，真的开始谈他的用药、说骨折恢复和脊髓空的事。

右手的疼不是骨折或者外伤引起的，那觉是神经痛，针扎火燎的，和被动活动也没什么直接联系。

他真的不想再多拖了。

明也真的没追究，他本不在乎诊断。

“明，别多心，医生跟我解释了，就是，个手术就能缓解。”

这气氛，不说清楚也已经清楚了。

他想，陈贤不生气、不跟他算账，肯定是因为发生了更严重的状况，能让他震惊到忽略了自己瞒报病情的事。

“林叔。”明叫了一声。

林叔看陈贤的脸，迅速找个借躲开了。

“嘘——你让我猜猜，”他弯弯嘴角，声线带着调侃：“t2？”

原因是什么，真的无所谓。

从又一场噩梦中醒来，看见陈贤正拉着他的左手帮他。

反正究竟是什么，等陈贤离开，磨一磨林叔或陈医生，或者看一片就知了。

陈贤和医生护工都打好了招呼，不要和明说瘤的事，就当是只有脊髓空症去说去治。

他期待死亡。

后来医生被叫走了。陈贤在陪护椅上坐下，握住他的手，：“你看，我没有骗你啊。”

联想到前两天大费周章去的磁共振，也该结果了……

或者其实不知也没关系，反正也不会有什么分别。

“明……”陈贤无助地叫他。

也好，如果是必经的过程，迟早要面对，不如早一。

绝望是受本，并不需要任何确切的术语来定义。

明本想反驳他，却克制住了自己。得他有些持不住，他笑了笑，闭起说了句：“是嘛……”

他说得一底气都没有，始终不敢看过来。

见陈贤皱皱眉，他又试探着问：“c6？”

第124章 天狼 sirius

明看着他沉默了阵，然后转去看一直站在床尾的护工大叔。

明又把视线落回陈贤脸上。

那只手没有太多真实的觉了，偶尔会，就和他的差不多。

明浅浅叹了气，问：“长在哪？”

“没有啊。”陈贤朝他特别难看地笑了一下，就差把“骗人”二字写在脸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