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好像看见了他头上不知何时窜出一对毛茸茸的粉嫩小耳朵,看来是气的他不轻。
可是我又没意识到自己怎么惹到他了,难道是刚刚想以沉默蒙混过关的事情,惹得他这么生气?
“回答我。”
“我,啊,我不……”
我不想,永远只在你身后。
我想与你并肩。
哪怕齐司礼是个再精的老狐狸也猜不透此刻我心里的小九九,何况这只狐狸现在还炸毛了。
还是先服个软吧……
我颤抖着身子小声啜泣起来,晃了晃被束缚住的手臂,齐司礼低下头不动声色地给我解开了,没想到我像只八爪鱼一样黏过去,双手缠住人儿的脖颈。
“齐司礼……”
我眨眨眼睛,有两颗豆大的泪珠适时地从眼眶滑落,齐司礼胸膛小幅度缩了一下,叹着气用舌尖将我的泪珠吮进嘴里。
“不要哭。”
齐司礼放缓了抽送的频率,眉眼也缓和了不少,自从说完三个字以后又变成了不愿意搭腔的样子,我用尽了浑身解数努力收缩着穴道,齐司礼也仿佛被刺激到了一样,闷哼了一声不动了。
齐司礼挑挑眉看我:“这么想结束?”
话音未落就猛地抱着我翻了个身,天旋地转之间我被迫背对着齐司礼跪趴下来,屁股高高地翘起,风声响起的瞬间臀肉忽然被抽了两巴掌。
好痛。
我龇牙咧嘴地没叫出声,讨饶般地蹭过去,穴口抵住性器想借着粘稠的蜜液使它滑进去,挨了打的肌肤又痛又痒,偏偏一条毛茸茸的大尾巴好似安抚般地一下下掠过,搅得人越发空虚。
“呜呜,齐司礼,求求你……”
软绵绵的声音撒着娇像根小羽毛轻轻撩拨过齐司礼的心扉。
栽了。
齐司礼的手扶住女孩的纤细腰身,挺身将性器没入,一寸寸撑开湿滑的肉壁,极致的满足感令二人都忍不住长长地叹了口气。
好舒服。
脑海里那根名为理智的弦啪嗒一下裂开,齐司礼全神寻找着最合适的时机将性器送向子宫口,额角有汗滑落,滴在女孩的肌肤上,冰冰凉凉的。
“唔唔,齐司礼——”
骤然变了调的娇吟,性器在脆弱的软壁撞开一个小口,齐司礼仍有精力用一只手不断从女孩的小腹往下蔓延,顺着毛发拨开湿漉漉的两瓣穴肉,一粒小珍珠已然早已因充血而挺立着。
他毫不思索地用指尖触碰上去。
女孩的身子剧烈颤抖起来,肉壁也绞得一次比一次紧,齐司礼稍微将性器抽出一点,接着又全部贯穿其中,在狭窄而温暖的子宫口将精液全部射出。
“呜……”
女孩无意识地呻吟起来,身子软软地趴在了床上,像是再没体力应付这场激烈的性事,齐司礼不确定女孩是否晕了过去,因为这具鲜活而年轻的身体仍因高潮的余韵而本能地痉挛。
……
女孩感受到小腹里的饱胀感,她似乎隐隐约约听见了齐司礼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