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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这么快……啊……”
少年托住她浑圆的臀肉,攻势渐猛,强劲有力的公狗腰发情似的乱挺乱撞。
大鸡巴像一根铁杵,愈来愈硬,色情地戳弄着湿漉漉的穴口。沉甸甸的囊袋来回晃动,发出下流的啪啪声。
这种灭顶的欢愉,叫她整个人溃不成军。
她娇吟着挺起腰,双手胡乱抓住少年硬邦邦的手臂,“咿呀,不要了,不要了,快要被磨坏了,呜呜……”
积攒过久的欲望一朝被释放出来,饶是时煜也忍得头皮发麻,热汗顺脖颈流淌,青筋直跳。
精量憋了大半个月,滚烫的精液一股一股地射了出来。
一大半都射在她的腿间和嫰穴处,肉眼可见的嫣红阴唇间被滚烫的精液射得一缩一缩,精液混着淫水黏哒哒地往下滴。
——
林娓呜咽了声,瘫软在时煜的怀中,少年单手攥住她纤细的腰肢,半拥抱的姿势下,下巴磕在她肩头,与她缱绻低哑道,“还好吗?”
声音沉沉,带着他自己特有的烟熏过似的腔调。
又冷又欲。
林娓看起来有点可怜,眼角泛红,黑色凌乱地长发散落在肩头,屁股还坐在他腿上,刚射过精的鸡巴沉甸甸插入她腿心,龟头涂满粘腻的性液,水亮骇人。
“嗯……”
她羞臊地点了下头。
时煜低颈凑近她的脸,亲了亲,视线自然下移到她腿间,干净修长的手指抚上,按着小肉洞轻轻揉了下,“肿了。”
然后用干净的被子把她近乎全裸的身子裹着,放在床上,“我给你清理一下。”
林娓脸还红着,两条腿儿哆哆嗦嗦张开,乖乖的让他清理。
十几分钟之后,等他替她清理干净身体后,她意识渐渐迷糊,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时煜裸着上身,转身进了浴室。
镜子中,少年臂膀抬起,拉动肌肉曲张,后背迸出壁垒分明的线条渗出点点血迹。
果不其然,肩膀上的伤口又撕裂了。
换了药,重新缠上绷带。
出来时,看到房间多了一抹身影,正慵懒地靠在窗前抽烟,桃花眼微眯,静盯着病床上熟睡的女人。
烟雾飘散,外面不知何时又下起了雨,淅淅沥沥还挺大,看起来一时半会儿都停不了。暗沉的光影挡去室内大部分光线,女人埋在被窝里遮了小?半张脸,看不?清。
时煜现在心情不错,他懒洋洋开口:“来了?”
裴徴收回目光:“嗯。”
“查得怎么样?”
“没查出来,只要跟陆轻语沾点关系线索就直接就断了。邪了门了……”
时煜习以为常:“知道了,不用查了。”毕竟这不是一次两次了,查不查都无所谓。
裴徴碾灭了烟,轻描淡写:“对了,许铭也在这个医院。听说火灾发生时别人都在往外跑,就他往里面冲,说是再找人……”
他肤色冷白,猩红的光在他指尖泯灭,指骨因用力而显出青白。
然后意味不明地微扯下唇角,“后来爆炸时腿被柜子砸了,应该没什么大碍。”
“不过,你说……他会是在找谁?”
时煜撩起眼皮,抬眸正视他,神色莫测。
裴徴挑了下眉,亦是直勾勾地对视回去。“狼多肉少,再晚点儿,说不定连口汤都喝不上。”
他的意思,双方都心知肚明。
即便时煜早就知道,迟早会有这么一天,但还是心脏紧缩的厉害,像一张密不透风的大网,濒临窒息。
这时,床上的人似乎睡不安稳,嘟囔一声翻了个身,蜷缩成小小一团。
两人视线看过去,脸色稍好一些。
裴徴抬脚准备过去,时煜横臂虚挡了下,“你身上烟味太重,她不喜欢。”
裴徴扯了扯嘴角,冷冷一笑转身去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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