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快崩溃了……为了求不到的人，我觉得……太傻，又太自私。中只有自己，一心只念着过去不能改变的事情，她应该往前看，好好想想，如果孩能生下来，要怎么养。她爹娘的变数还在，娘家不可能一直养着她。”

他抬手了他的发，“你也傻。”

他叹了一气，“我也这样想……”

“寻不寻常在我来看，都是你经历的事，你愿意跟我分享，这才是重要的。关尚音语气温和地说着，他还拉着姚乐的手没放。

“所以你写的那个故事，就是梦中如意发生的事？”

“嗯，Rain上次来了之后就找时间看了。”

“难怪……你验了那个人视角，难免要受影响。所以你用Rain的名字，也是因为梦中现了相同的人名？”

“嗯。”他垂下帘，有些发闷的说：“不跟你说……是怕你觉得，我神神叨叨，而且，我其实有后悔用了梦中的人名，像上次Rain那样，我就怕因此对他造成影响，可事情已经发生了，我现在锁文或改名也于事无补，唉，我就想快结束它，这阵过了就会好的。”

“尚音……”姚乐期期艾艾地开：“你追了文了？”

“那你觉得，这故事如何？”

“嗯。”

“故事本的确不像你的风格，有些狗血，但如果把它当作是真实经历的前提下，那么如意此人，是个可怜的女孩。她的人生经历大多是被动的，然而在主动的情形下，她的判断却不能带给她好的结果，拿孩的事来说，她一意孤行地想生下这个孩，却又不满于现况，而导致情绪烈起伏，坐胎不稳，我觉得，这对妇本并不适当，不只是孩，对她的也会造成很大的负担。”

“你觉得林文能不知孩的事？”

“我能不能问问，你梦境中的视角，是以谁为主？”

“我只是，有些被情节影响了，所以难受。”

对于追究底的关尚音，姚乐有怕了，他怕自己说错话，他怕对方误会，但他无法像对其他人那样，坦然地说这是前世今生，因为他怕对方连结到更多的人事，从而推测更层的事情。可他又不想跟对方说谎，任何的谎言在他里，都像是未爆弹，被产生之时就静静的蜇伏着，直到往后生活的某个不经意的时候被戳破，然后毁坏一分的信任。一个谎言是一次破坏的危机的话，想要对方的信任崩解，也许仅仅只需要一个正中要害的谎言。即便他容忍了一次，但就像是一堵薄化的围墙，随时都有塌陷的危险。

“阿乐……我一直想问你，如意是谁？你刚才，在跟她说话吧？”

“如意……她不是我单纯的客，她是……我梦里的人。我刚才只是生她的气而已。”姚乐略显艰难地说着。

“因为毕竟……这并不寻常。”

他不愿意让两人的关系于这危险之下。

“虽然我看不见你说的那些鬼魂，但既然它们是存在的，发生托梦这样的事情，应该也是合理的存在，你又何必担心我不能接受这些事？”

“你刚才是为了这件事生气？”

“甚么意思？”

“……是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