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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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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闻



郑重声明:作者写文仅供娱乐,作为无聊现实中的一点消遣,如果能给屏幕前的你们带去一点感动,在你们的阅文生涯中留下一点痕迹,将是作者的无上荣幸。但此文不具备任何现实参考性,因为文中的角色可按照作者心意行事,是一种接近理想化的状态,而现实中的人是不可控的。现实中,作者旗帜鲜明地反对直系亲属间的乱伦,更反对女性不将自己、而将别人,尤其是男人放在第一位,因为红尘混浊,人心险恶,我们唯一能把握和建设的,永远只有我们自己,切切。



小石坳的村民把目光集中于陈强军家,在外打工多年未归的陈强军终于回家了,他没有如村人设想的那样在外发了财,而是满面风霜地归来,浑身潦倒,气势汹汹,像要把谁啃一口。

他此次回来,是为了一桩骇人听闻的丑事,他十二岁多点的女儿,被人强奸生了个儿子。

陈家从爷爷辈就是小石坳最穷的人家,到了陈强军这辈也没能翻身。陈家三代单传,然而穷,意味着连找女人都难,陈强军二十五岁还没成家,这可急坏了陈父,倾家荡产给独苗从别处买了个媳妇,当年就怀了孕,生下陈柔。后女人不堪忍受贫穷,以及极度贫穷下,人性扭曲的丈夫时不时的虐待殴打,吊死在房梁上。陈柔不到四岁,爷爷也死了,陈强军被人说命硬,害死了老婆和老爹,觉得村里呆着没意思,就把陈柔扔给了年迈的表姑,出门打工去了。

反正只是个丫头片子,也不心疼。

陈柔跟着表姑婆长大,从五岁就帮着姑婆下地干活,搭着板凳生火做饭,养鸡喂鸭,自己却常常吃不饱。纵然饥一顿饱一顿,却像山间荒野的种子,即使土壤贫瘠,但只需几场春风春雨,也颤巍巍地挑出了洁白的花苞。

小石坳没见过陈柔这么漂亮的女孩子。她像一片洁白的云,又像一朵纤巧的花,合该飘在澄澈的天上,或是长在温暖的花房,谁知却落在小石坳这样穷困偏远的地方,注定命运多舛。

因父亲不在,家里只有个黄土堆到下巴颏的老太婆,她总是受欺负。小时候还只是口头上的嘲笑,或是被顽童抢走手中的烤洋芋,随着她出落得亭亭玉立,一些不怀好意的淫邪目光聚焦在她的脸上身上,她不解其中的含义,却本能地感到害怕。

同班一个男孩,因成绩不好多次留级,十六岁了还在读六年级,同学都说他是弱智,不爱跟他玩,可陈柔不觉得。

他会在同学欺负她时挺身而出,会去林子里掏鸟蛋给她吃,还会走十几里的山路护送她回家,虽然脑子不好,但他体格健壮,打起架来像头不要命的蛮牛,于是那些下流的眼神渐渐隐匿了。

陈柔把他当值得信赖的大哥哥,直到一天傍晚,他照例送她回家,走着走着,他突然从后面扑上来,湿热的呼吸喷在陈柔的脖子上,陈柔没来得及开口,就感到下身一凉,随即腿心一阵剧痛。

陈柔被死死得压着,动弹不得,她不解男孩对自己做了什么,只睁着一双清润的杏眼,望着被落日烧红的天空,像血一样。

没过多久,傻子起身,头顶沾了几根杂草,看上去格外滑稽。他栓好裤子,木呆呆地说了句,我走了,然后便头也不回地走了,之后再没去过学校。

陈柔愣愣地看着傻子高壮的背影消失在山路拐角,低头往自己腿间一摸,指尖一缕鲜红,她感到害怕,想哭,但又有些庆幸,还好没沾到裤子上,否则叫别人看了,还以为是月经血呢,怪丢人的。

那是90年代一个极其贫穷落后的地区,老师普遍没什么水平,只会照本宣科地讲课,哪管什么性教育。陈柔不知道男女生理构造的不同,不知道月经代表着什么,也不知道小孩是怎么生出来的。她把那天被侵犯的事当做傻子一个没来由的玩笑,又出于女性本能的害怕,很快将之抛在脑后。

她也没有孕反,甚至为例假莫名其妙不再造访感到欣喜。她的肚子渐渐大了,由于营养缺乏,大得不太明显,又因为没钱,她穿得是姑婆的旧衣裳,于她来说格外肥大,无论是姑婆,还是学校的老师同学,都没发现她的异常。

陈柔不明白身上的变化,想偷偷去看医生,但因为没钱作罢。她甚至做好了死的心理准备,活着太苦,只有无尽的欺凌、嘲笑与彷徨,世间并无值得留恋的东西。

结果她没死,等来的却是一件比死更可怕的事。

又是一年元旦,城里到处鞭炮隆隆,庆祝新年的到来,然贫穷的村民却无甚喜色,在他们看来,无聊的日子每天都是一样的,贫苦,劳累,麻木……直到深夜时分,表姑婆家的一声响亮的啼哭,像天边的一道惊雷,将他们从梦中震醒。

于是第二天,小石坳每户人家都知道了,昨晚陈强军家十二岁的柔娃子,起夜滑了一跤,羊水破了,竟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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