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包,她不曾听见诸韫玉发出声音来,只听到喘息声又加快了两声。
待检查完毕,女医仍不敢轻易下定论,做为荣宠万千,风头正盛皇太女第一个子嗣,马虎不得。
“正君莫急,小殿下虽是靠近宫口,但也是孕晚期正常现象,这宫口还未开,羊水也未破,也可能不是要生了,待臣替正君把把脉。”
说着,拿起一块帕子,盖在诸韫玉露出一节白皙的手腕处,轻轻搭在上面,感受脉象。
良久,断感不妙,她睁开眼一路快步走到屏风外安置的书桌台,写下一剂药方,递给墨竹,“正君是要生了,身子骨太弱怕是熬不了那么久,这生产本就是缓慢至极,快去熬上这些药,多熬一些,把产公叫来给他查查宫口。”
帐中诸韫玉沉默片刻,摸了摸腹中的胎儿,轻声说:“看来是爹爹害你出来那么晚…”
确认了确实是要临盆,墨竹吩咐人把生产能用到都端进屋,产公也被带入屏风后,他恭恭敬敬在床头阐述道,“正君,女医说要生了,奴带产公来看看。”
诸韫玉剥开床帘,脸色惨白,显然是又熬了一阵疼,声音无力却还要把持着仪态,“那就有劳产公了。”
产公对诸韫玉鞠躬行礼,待全被床帘都被收起,诸韫玉的裤子也被扒去,只穿着上衣,下身盖了张红色喜毯,他弯起腿慢慢张开,精致的小穴才得以显露,微张着带着分泌液,发出黏黏糊糊的声音。
羞耻的声音不好意思涨红了脸,想要夹紧腿却被产公制止。
“正君别动,再张开些。”
他无地自容,拉了拉身上的喜毯,别扭的又张开了些。
产公习以为常,指尖勾出一块上好的羊脂膏玉,待全部抹匀化开来,匍到诸白玉两股之间。
这一动作实在难堪。
诸韫玉羞的扭头看向别去,心想那么仔仔细细观察他的产口,总觉得很忸怩。
没来及他多想,产公灵活的一指已经伸了进去,他轻颤臀肉,见还余又试着深入两指,诸韫玉吃痛捏紧了喜袍,好在产公并不强求,退出指来,这才会意女医为何全都是下的猛药。
“正君这产口开的太慢,趁着还未破水,先下床扶着多走走吧。”
诸韫玉自知情况不容乐观,被扶起赤裸着下身来来回回在不大的卧房走动,新换的里衣又湿透了,屋内气温原本并不高,只是人员多又都各个急匆匆的,进进出出,怕孕夫受凉又多添加了几盆炭火。
诸韫玉两腿抖得厉害,颤颤巍巍的迈开左腿,拖着地挪动右腿,这才慢慢悠悠算是走上一步,逐渐下垂腹部时不时会抽动闹上好一会,那时更是挪不动道。
腹中绞痛几乎是要把他跪倒在地,仰着脖子张大嘴巴吸气吐气,全身绷成一条直线,最后都化为一声沉闷。
诸韫玉无措拉住墨竹的手,口中呼出一口热气,絮道,“…呃…不能告诉妻主……不能……呼……”
墨竹哑口,他不问何时能不歇会,也不问宫口开到几指,单单只确定他的妻主是否不知晓此事。
竹墨回握摩挲着诸韫玉的手,赶紧说道,“正君,您别急,奴没说,你不让说奴就不会说,院里都吩咐下去了。”
诸韫玉这口气差点没缓过来,虚弱的潺在他身上,仿佛他不说出这些话,他家公子就要熬不住了。
“呃、呼……也别让旁的院知晓了...你把院门关好...不见客就…就...说我不舒服……呃嗬……”
竹墨无言,只能硬着头皮答应,别人家侍君都是盼着望着能求得妻主陪产,知晓产子不易,日后更惜得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