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

就在刚刚输光了筹码的男人大吼一声站起来，吵闹着要赌些别的什么，对面的人哈哈大笑，随后答应了。

央珏和莉刚走去没两步，就被东家的人拉住了，他们说了一些央珏听不懂的暗语，翻译也无法准确向央珏传达这几个人说了什么，但是莉隐隐朝着央珏看了一，神复杂。

莉带着央珏走院，说是院或者红灯区，其实也不过是一些破棚，里面狭小又脏污的地方挤满了神情疲惫的女人，不断有男人来，人来人往。

不过都没用了，赌手的机会也只有一次，东家现在不稀罕这个乐了，他想要看新的笑话，不过也并不是全无机会。

于是他们开始了最后一局。

央珏庆幸自己来之前上了罩，因为这里全是香烟的味，香烟已经化为了实质，房间里到都是可见的烟雾，但沉迷在骰里面的人已经自发忽略了这些味。

比如让这两个人玩俄罗斯转盘，看谁先被打爆脑袋，或者自相残杀，看谁先徒手杀掉对方。

央珏这才明白了，这个男人赌的不是别的，正是他自己的手。

“嗯，其实我不怎么参与，老板也不允许自己的雇佣兵毒，很多时候只是为了表示自己也参与来了，不会卖他们。”

有一手指到了央珏的脚下，央珏没再看，只是和莉一起离开了。

“毒品不是好东西，你这样的人，不要碰。”

然后他们或许就会得到奖励——一张面值最小的泰铢，或者必须当下的冰毒。

只要这个男人在这里继续跪下去，新的输到一无所有的人很快就又会现，说不定那时东家又有了新的笑话想看——

“那你呢，卖毒品是为了钱吗？”

还有一些刚生就显毒品成瘾的婴儿，上还有艾滋的痕迹，央珏实在无法忍受，上了罩，而莉还是很平淡，或者说是麻木，已经对这样的场景习以为常。

他开始声泪俱下哭诉，不过没有人听他在说什么，新一的21又开始了，只有央珏在看他，只有央珏这一秒在乎他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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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跑动引起楼下的咒骂，不过跑了没两步就立被人抓住了，然后像死一样被拖了回来。

雇佣兵团的老板和这些人暗地里有情，她的人来需要方便，这些人去相应的也会被“照料”，所以一般能够屏蔽一些明面上的危险。

翻译上现了这么一行字。

这一局很短，只有两分钟，央珏就看到那个人面如死灰地坐在地上，随后快步往外冲，险些撞到了央珏，还好莉疾手快拉了央珏一把。

央珏还记得昨天和莉说话时莉提到了自己有贩卖毒品，那么长久保持清醒是否也和毒品有关呢。

“我不会的。”央珏说。

莉说。

没有任何人可以拿着钱毫发无伤离开这里，如果赌钱赢了又不不嫖，那么老板就会派人跟着你，要么钱留下，要么钱和命都留下。

他开始痛哭涕，大声哀求，不过一切都已经无济于事，央珏看到他一整排的手指都被切了下来，周围人看到后开始大声呼。

院的楼上是赌场，摇摇坠的地方却人声鼎沸，骰摇晃的声音好像快要把人的耳炸开，这么贫瘠的地方地上却堆满了黄金、海洛因和各各样的纸币，以及琳琅满目的筹码。

他被人扔了去，不过很快又爬了回来，断手一直在血，而他像是觉不到一样，除了最开始的哀嚎，没有再发别的声音。

“别毒，毒之后人就不是人了。”

莉皱着眉说。

地上全是钱不假，但这些钱不属于任何人，上一秒是千万富翁，下一秒就是负债赌徒，有些人睛已经满是红血丝，但仍旧不愿意离开，执着等待一个翻盘的机会。

有人光着脚踩在欧元上，上一秒还在大笑，把所有的筹码推去，结果立输了个光。

只顾得上前的棋盘。

像是想到了什么，莉的眉又皱起来。

央珏有了一个念，自己可能要完了。

总之在这里,拿到的钱是带不走的，属于金三角的钱还是会回到金三角，赌钱赢了就会毒和嫖娼，而毒和嫖娼结束又会继续赌钱。

央珏怀疑。

而东家当然不会任由央珏和莉离开，在两个人踏赌场的第一秒就被无数睛盯上了，莉来的时候给东家示了信。

【我只是想要一个新的肾，我想要老婆，我想要房，我想要钱，再给我一次机会吧，我可以把我另外一只手也赌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