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疲惫地问：“你又救了我？”一张嘴，就有冰凉的雪飘嘴里，浑都是冷意。

白倏然一，前开始变得模糊。

白刚想安少女，突然少女伸手一发力，将她整个人都推了去。

他无奈：“你该与我说一声再去的。”

她想挣扎，却丝毫没有力气。

冬日里的穹隆山山白茫茫一片，沿山路摆的琉璃灯被熄了好几盏，余下几盏所散发的星星的光芒，在一派寒冷夜中显得微不足。

这双漂亮的手，明明放在她的上，却好像一直钻到了她心里，捧了她一颗寒下来的心。白：“你不怕我这么多日来一直都在骗你吗？我说什么你都信吗？”

中年男命令修士：“省得再踹老一脚，你们先把她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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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她一直在帮助的普通人？

好痛，也好痛，上好冷……

在山的几株红梅，在孤冷的夜晚中独自绽放着。枝一一殷红在雪中，像是一滴一滴血溅在雪地里，勾勒一个残酷血腥的人世。

“嗯，”他，“我一听说就去找你了，但一直没找到。”

也不知奔波了多久，她的早就血模糊。她的目光落在唐谷雨的手上，试探地问：“你听说了我是赶尸人的事吗？”

话音刚落，修士一掌劈过来。

白被推了个踉跄，直接摔倒在修士靴前。

红梅掩映着亮着灯的卧房。青仪宗主的卧房中燃着绛真香，木地板上铺了厚厚一层绒毯。他把白和的被褥里，打来一盆，将她上的血污一一去。

唐谷雨抬起睫看她，笃定：“你不是。”

唐谷雨言简意赅：“信。”

她继续：“万一我真的是赶尸人

”

第75章大寒·五

一片暗影中，她恍惚看见一个白影朝自己走来。她想抓住，却怎么也抬不起手。

白愕然回首，只见少女跪在地上边磕边说：“老爷，老爷，你要碰就碰她，我是个乞丐，太脏了。”

说着，他把药涂抹在白的上，疼得白一一的。她继续：“你也觉得我是赶尸人吗？”

唐谷雨觉到她在发抖，双手不自觉抱得了些，：“我先带你回碧霄间。”

这就是……所谓的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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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立刻躲到白后，带着哭腔：“你们，你们不要过来……”

话未说完，她额上冒一排冷汗，一双被扼住。她嘶吼：“，开！！！”

就在那一刹，她没了知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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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恢复知觉的时候，正被人横抱着，在夜空中飞行。

“你开什么玩笑，我救了你，你居然把我推……”白惊讶得语无次。

云气大风从耳边呼啸而过，抬的一刹那，便是唐谷雨冰雪中一张俊的容颜。天上还在飘着大雪，一片片雪落在他的发上肩，被他上的意化，浸他的衣衫。

白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