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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有恶报(蛇塑,双穴,产卵)(2/4)

显然,这只是小小的惩罚,一开胃菜,一个一步侵犯的信号。

不知何时重获自由的双手已经无力挣扎,少女茫然地任由蛇尾牵引双手来到黏濡

分叉的蛇信扫过两枚被欺凌得红糜艳的尖,在她可以说是乞怜的目光中毫不留情地圈住一颗大力拧动,尖探细小孔旋转。她晃的手抓住一截蛇尾,被鳞片磨红也顾不上,尖叫着搐。脑中再度变成一片熟悉的、舒服得可以托自,沉溺忘我的空白。她双失神,因无法控制呼而张竭力索取氧气,吐,唾也沿角外溢,和泪一起下,狼狈得不成样

蛇尾在上结结实实了一记,于雪白上留下一条火辣辣的绯痕。她倒气,哭得更厉害了。

拧缠,她大开的绵一步抬,将饱满的朝向那对一上一下的长蛇。一刚离开温濡的,浸透淋漓光,另一只得到浅尝辄止的抚,凸起的青不满地动着。

蛇尾卷起她颤抖无力的细腕,送到腹鳞片分开之。剧烈冲撞时另一狰狞长的蛇到了她柔的手心上。和腹中得她酸胀,汲取了她的温不同,这一还是冰冷的。蛇信吻着她的颈侧和耳垂,以有迷惑的温雅嗓音半是诱哄、半是胁迫地教导她。在迷中,她哆哆嗦嗦地上下抚摸着骇人的雄蛇,五指竭力张开也无法包裹,立起的过指,令她心惊,动作不由自主地慢了下来。

柔执着,又在望中沉湎得几近癫狂的声音。而后将她也一并拖翻如烈火,涌似冥河的地狱中。

“许墨、许墨……”她带着哭腔,语无次地呼唤,“已经到底了,不要再来,求你……”

她忘记是第几回,自惊醒以来应当没过去多久,然而在很短的时间里蛇已经令她多次不受控地。他的武太多了,灵活的长、有力的蛇尾、时而如尖牙利齿施以惩,时而狡猾缠人地降下更可怖的快的鳞片。还有埋在她内,兴风作浪、翻搅不歇的。而她的薄弱之又全都可怜地暴在外。他无论对哪一加以攻击,都能上心满意足地见到猎的回应:她的哀泣求饶,她骤然徒劳绞,她崩溃地抖着的又一注黏腻……就连落在蛇上无力的捶打都被他一并贪婪细致地受、接收。

彻底将猎控制的蛇继续在她肩窝厮磨。她此刻是真正意义上的动弹不得,再无半退避的余地。全受制的无助压倒了她。少女泪满面,无计可施,在蛇信探中之时神昏意地奉上任其享用,然而这般刻意的示好也没有为她赢得丝毫垂怜——刺遍布的蛇定而缓慢地陷之中。

压迫十足的尺寸让她渐渐昏沉,一个若隐若现的名字却随着意识的游离在她脑中越发鲜明,那一双亲切而熟悉的字蕴藏着无尽的安全,仿佛只要呼唤便会令她获得拯救,于是她顺势叫

同时被硕拓开,她噙满泪的双地睁大,被迫衔起蛇信的双止不住地溢,却被甩脱不得的蛇吻死死阻,只能隐约听到怯又沉闷的哭泣从缠绞的蛇躯之下断续传。青蛇收回蛇信,调转颅,一面安抚而温柔地蹭去她颊边泪珠,一面残酷地收缠在少女小腹上的躯,继续将

埋在她肩颈间连厮磨的蛇抬起,意味长地吐信,发与他说话时截然不同的嘶嘶声。那令人牙酸的声响使得听者不由回忆起原始时期居住在山时,对潜伏在影中,噙毒的死神的恐惧。

还未开始送,仅仅是的快便已经令她脑中一片嗡鸣,她无助地摇着,恍惚间听到温和的男声在她耳边轻笑,气息贴着耳畔过,激起她背又一阵战栗。

“等、等等!”慌张的少女瞬间就明白了蛇的企图,顿时惊叫声。她以颤抖的双手徒劳地掰蛇躯,却连半枚鳞片都没撬动,反倒被暗青鳞蹭得指腹通红。青蛇似乎不满于她自伤的行为,发低沉的嘶声。凉如同无法逃避的涌漫上手腕,很快她不安分的双手也被蛇了。

“啊……呜、啊……不要……”

她在无法克制的泣中渐渐受到传来了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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