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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射泵抵在后腰上,一阵强烈的酸麻感从那一点处向四周蔓延。按在腰部的手掌轻缓地按压着她的腰部周围,缓解了不适。
药效渐渐发挥作用,因发烧而产生的肌肉疼痛稍减,宋荔陷在柔软的缎面被子里,难以抵抗席卷而来的倦意。
她勉强撑着眼皮,想要点开手上的通讯仪,却被陈知衡按住了手。
“怎么了?”
“我要给我哥哥打电话。”她呢喃,“让他接我回家。”
陈知衡摘下了她手上的通讯仪,将她的手塞回被子,“我会跟他说的。”
宋荔费力地眨了眨眼,试图等着他联系完林安,可陈知衡只是给她拢了拢被子,将她散乱的长发束在了脑后。
“睡吧。”他轻声说。
这话仿佛一道咒语,几乎是一瞬间她便泄了力似地闭上眼睛。
再次醒来时天已经全黑了,安静的卧室里只亮着一盏暖色的灯,床边放着一件叠好的睡裙,是从前她常穿的款式。
宋荔身上发过汗,已经退烧,套上睡裙后立刻从床上起来,在房间里到处翻找,却没有找到自己被摘下的通讯仪。
不需多想便知道是陈知衡拿走了,她气馁地坐在床边,捏住了床尾的抱枕边角。
这房间东西不多,但每一处都是陈知衡的气息,让人胸口发闷,呼吸不畅。
宋荔静坐了片刻,忽然发泄般地抄起枕头往门口扔去。
好巧不巧,门开了。
黑发男人拿着杯新倒的温水站在门口,扫了眼地面上的缎面方枕,默默地捡起来放在一旁的沙发上。
“醒了?”
宋荔闷声问:“我哥哥呢?”
“他还在开会。”
她沉默片刻,“把我的通讯仪还给我。”
宋荔心里清楚,林安只要得到她的消息,就算自己没有空,也会安排人来接她的。
陈知衡却不接她的话头,将温水放在床头,转而问:“喝水吗?”
“不喝。”
“那再睡一会儿吧。”
“不睡。”
他在床边坐下,静静看了她片刻,又问:“那想吃些什么?”
陈知衡向来敏锐,怎么可能没察觉到她言语中的抗拒,偏偏绕过了她所有的怒气,用平和的语气和她说着无关紧要的小事。
他捏准宋荔的脾性,轻轻揭过,柔化处理,轻巧地把她心头那点怒气抹去了。
宋荔抿着嘴,圆亮的眼睛泛着倔强的光,声音顿时弱了下来,但坚持道:“我不吃,把通讯仪还给我,我要回家了。”
他按住了她的手腕,终于挑破了薄薄的纸窗,似有叹息地说:“小荔,别说气话了。”
肌肤相触,宋荔应激般迅速抽手,抄起身旁另一枕头就往他身上砸,“不需要,我们又没什么关系了!”
男人却揽过她的腰身,将她往怀里带。
宋荔刚退烧的身体还有些虚弱,陈知衡毕竟又是军人出身,轻易地制住了她的动作,没两下便直接将她牢牢压在了床上,
多余的话也不再说了,他单手扣住她的双腕压过头顶,俯首直接咬上了柔软的唇瓣,又重又狠地吮吸着,没给半分喘息的余地。
像细石落入水中,激起一圈又一圈激荡的波纹,宋荔感觉好像自己每一寸皮肤都在震颤。
面前男人柔软的衣衫,结实的手臂还有扣住她腰际的手掌,构成了一座具有迷惑性的笼子,将她牢牢禁锢其中。
陈知衡脱她的衣服,她努力扯住领口反抗,于是他生生将这条崭新的睡裙撕了
他好像不希望她再反复说那些没完没了的“不”字,始终用唇舌堵着她的嘴,以至于宋荔只能无助地发出几声软绵绵的泣音。
身体无法动弹,紧闭的双腿试图阻止男人将手挤入,却被狠狠地捏住了阴蒂。痛感和快感来得尖锐又猛烈,宋荔长长地呜咽一声。
陈知衡的手指趁机插进了她的腿心。
他的动作强势而直白,精准地触碰着她的敏感点,三两下便让她湿透了。
宋荔全身都在抵抗,她捶打他,踢他,不小心蹭到了他受过伤的膝盖。伏在身上的男人顿时松了力道,喉间溢出一丝带着痛的闷哼。
宋荔意识到自己碰到了什么地方,本可以爬开的大好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