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扑面而来的强烈压迫感让宋荔浑身血液倒流,身体从头凉到脚。
脖颈处那双手渐渐收紧,氧气逐渐流失,眩晕让视觉和听觉开始变得迟滞,陆斗低冷而沉缓的声音仿佛从遥远的地方传来。
“没想到你这么擅长骗人,我是不是应该让你被安道尔强奸,然后在因为私通叛党被送去军部审讯室里让那群守卫兵轮奸一整天,你才会学会听话?”
宋荔推拒着那只攥住她咽喉的手臂,她勉强地呼吸着,双眼充满恐惧地大睁着看向陆斗。
他穿着军部的常服,深色裤料粗硬,裤脚收进黑皮靴里,将她死死压在身下。而她身上除了一件属于阿斯蒙的宽松长袖外什么也没穿,两条光洁的小腿不断挣扎踢动,蹭过陆斗的裤子,踢上他的皮靴,柔嫩的皮肤上磨出一道道浅红的痕迹。
宋荔身上的衣服领子对她而言也过于宽大,锁骨上的咬痕清清楚楚地落在身上陆斗的眼里,他定定看了那处两秒,随后又对上她畏惧的目光,蓦然笑了。
那钳制住她的手松开了,宋荔听见皮带上金属扣解开的声音,随后是皮带的大力抽出后划破空气的凌厉声响,狠狠砸在她身侧的被子上。
她听到那声音,身子瞬间抖了一下,下一秒,微弯的阴茎顶端抵在了她唇边。
陆斗垂眸看她:“舔。”
宋荔眼中的泪水就争先恐后地划过脸颊,落入两侧的发间。在陆斗的注视下,她不过刚刚张开口,那根阴茎便冲入她喉间,一举顶到最深处,龟头抵在她的喉咙里用力地顶弄起来。
干呕的欲望和强烈的窒息几乎同时袭来。
陆斗一手抓着她的头发,另一只手牢牢扣住她的下颌,劲瘦的腰腹快速挺动,深到前端每次都挺入了喉管中。
“喂,你克制点。”
阿斯蒙刚才箭在弦上生生被陆斗打断,已经十分不高兴,只不过是顾及陆斗为这件事在军部两天两夜没合眼,才勉强忍下他这违反约定的举动。
但这不代表他会乐意看到陆斗直接把人给弄晕过去。
就在宋荔将近昏厥的时候,那塞在她口中的东西忽然抽离,身上的压力也瞬间变轻,她猛地翻过身疯狂咳嗽。余光忽然看见有人在接近她,她浑身受惊般发抖,哭叫着跌下床,往离她最近那扇没被关上门的衣柜里冲进去。
黑暗给了她些许安慰,可高大的影子随即出现在了衣柜门口,几乎将外面所有的光线遮住。
她因被陆斗用过度使用喉咙而咳喘着,又因为害怕而急速喘息起来,像一只极度应激的小兽,黑暗之中只能让人看见她泛着泪花的双眼。
她听见远处响起背包拉开的声音,陆斗对阿斯蒙说:“把她抓出来,我要用这个。”
然后宋荔看见阿斯蒙转头看过去,听他惊讶地说:“你从哪里找来的?药拿了吗?”
她不知道陆斗拿着什么东西,可仅仅是“药”这个字就足够她畏惧,阿斯蒙似乎对那东西也很感兴趣,再看向她时,蓝灰色的瞳孔闪动着兴味。
当他对她伸出手,要将她从衣柜里抓出来的时候,宋荔狠狠地咬住了他的手腕,几乎用尽全力,她很快尝到了铁锈味。
阿斯蒙骂了声“操”,声音也带上怒意。
在宋荔松口那一刻,他扣住她的左肩将她直接拖了出来,随后大力关上衣柜门,将她按在衣柜前直接将性器肏进了她的腿心。
花穴被瞬间撑开,滚烫的性器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才被操开过的宫口不过被用力地顶弄几下就屈服地打开了,阿斯蒙将阴茎顶端插进宫口再猛地退出大半,又重重顶进她的身体。
生生被他这样弄了上百下,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