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脑版
首页

搜索 繁体

正文 08 林花谢了春红(2/3)

有时混大学听课,最喜听一门国际关系,看白胡在台上讲苏冷战,讲欧洲贸易,讲北大西洋公约,讲中东宗教冲突……我比课堂内任何一位真正缴学费的学生都认真,专心致志地记笔记,写永远不会上去的论文。

我这才清醒,裹着浴袍上床,钻里,在而温的黑暗中,开始沉睡。

我的成了一门新的语言,听台下爆裂的鼓掌,哨,叫喊,所有人都期待着的呈现,期待着生命的华彩,期待着底映耀的光辉。

我说,我更不需要,如果有

离开时是四月,橙盛开,酒店店主的女儿赠我一枝,告诉我会带来好运。

后来去意大利,在托斯卡纳的庄园散工,学习酿造Brunello酒,白天在钻石璀璨的光下劳作,心脏被化。看天空,海一般的艳蓝,白昼淌,闪闪发光。

很多人都消失。

,扑了浴缸外墨绿的细格纹瓷砖。

期待这些丽的同时,是在期待着痛苦,期待着泪,期待着哀伤。

对我而言,生命的本质是一个。每个人都有一个,或黑,或血,或吞噬一切,或血殆尽,直至枯萎。

痛苦与丽一样值得期待,甚至更甚。

我笑笑,说我不需要好运,我不相信好运的存在,如果有,那也是别人的,与我无关。

维系这两样东西,所需耗费的与抚,都很少,很少。

落幕后,我提着弗拉明戈舞鞋,独自走在凌晨铅灰的天幕下归家。舞鞋那样重那样,比我酸痛的躯还沉重,比我疲乏的灵魂还僵,指尖快勾不住,坠下来,顷刻间仿佛能将脚骨敲碎。

我了解生命的同时了解死亡。

没有想过去北欧,北欧有最纯净纯粹的极光,也有漫长的极昼或极夜。我想我忍受不了任何一极端,我会死掉。

每天费八九个小时甚至更长的时间来舞,只舞,什么都不想。

离开萧逸后,我申请了休学,独自前往欧洲浪。说浪毫不夸张,非要的话,那姑且可以称之为游学。我没有带很多钱,行李也少之又少,只带了一躯壳,一条灵魂。

夜晚睡梦里都能闻到泥土的清新芬芳,酒的甘醇厚。气味无孔不,浸透了每一个梦境。

想想真好笑,我连自己几个男朋友间的关系都理不好,竟一门心思钻这世界上最复杂的关系研究里。

甚至开始期待,更多的痛苦,意味着更多的丽。

丽自痛苦生长。

她便改,如果是呢?

在西班牙的小酒馆打工,每夜都能近距离地观赏当地舞娘的登台表演,时常也想成为一名弗拉明戈女郎,幻想自己有个丽叛逆且不羁的名字,叫卡门。

睡梦带我走向回忆。

再后来厌倦了,

回忆是条漫长的路,我对这条路向来不兴趣,因为它只能带我回到过去。但在梦中,我无从选择,这条路的一切,或好或坏,全盘接受。

渐渐开始习惯,这份痛苦,丝丝缕缕渗骨髓,缠绵婉转,又刻如刀伤。

死亡并不可怕,人死,不过代表在这个世界消失。

经年累月的练习,疼痛自我的脚底开始生长,如莲,步步绽放。

想通这些的时候,我坐在慢火车里,前往下一目的地。黄昏坠落于这片广袤无垠的大地尽灯影摇曳,不知哪截车厢,传来手摇风琴的淡淡忧伤。

再后来去法国,英国,希腊,罗

热门小说推荐

最近更新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