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一个学徒——就是之前和你说的那个——说她来脑袋，我想她学得那么快，事又认真，应该也不了什么岔，叫另一个师傅稍微盯着就行，结果没想到被她搞成那样，她还擅自把接上去了，我一回来差没气死。当时时间也来不及重了，我是不想在老主顾面前丢脸的，一辈也没过这东西啊，刘家来拿货时我是想说雕像了岔退一半钱重的，但是她居然擅自去和刘家的说话，把刘家来拿货的说服了，什么照百岁老人描述的，当时救灾时脸受了伤，这样更好镇宅，说得是和真的一样，对方还夸说得认真，雕像她们带回去后也没有退回来，那我也不好意思去说什么不是我的啊。要是说去，就是砸招牌。”

蛮奇特啊，师傅你审有时候也特别的嘛，不太适合我。”

“我哪里能骗你这修的人啊，不过你放心，我就不会她那岔，你看我这小像，是不是面目…”

我挡住她拉扯我的手，一边说着不用了一边逃跑了，怎么觉自己最近总在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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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原来住哪儿你也不知吗？有没有什么特征？”

雕像师傅想了想，皱着眉小心地说：“没什么特征，健康瓷实得很，她之前说自己没地方住所以想找个包吃住的工作。”

“这我不能发誓，只能说如果不是什么大事那就不会往外说。”个雕像能有什么严重到需要我发誓的大事？“你就是低价外包去也不关我事啊。”

“那你怎么不骗我说是照百岁老人描述的呢？”觉刘家主有缺心，大概就是因为这样所以才没退货吧。

雕像师傅转着脑袋对她们喊：“别偷懒！”又看向我，讪笑，“不知，大家天天要事也没空去关心这个，她也不再来这儿了。”

“那好吧，我就告诉你吧，其实那个雕像的脸不是我的。”她环顾了一下四周，其他人都忙着活，各嘈杂的声音聚在一块儿，没人能听到这儿的对话，“我不住城里，你看我们这儿围栏不是圈大吗？里面是给人住的房，不回家的学徒们就住一块儿，我是自己一个人住的，毕竟我是师傅嘛。当时那个雕像就剩个脑袋没了，结果我城里房半夜起火了，虽然没什么事，但把我一个人住的老母吓到了，我想回去照顾她两天，可是工期又来不及，当时手里两个单，想叫另一个师傅帮帮忙她也没空。

“停停停！我还有问题想问，你那个学徒现在在哪儿？我有事想问她。”我急忙大喊压过她的声音，惹得周围有几个人都看了过来。

“那！”听到我的话，雕像师傅五官一下飞起来，但随即很避讳似地安静下来，之后又开始飞，最后下定什么决心一样，长长地呼一气凑近我，“我可不能看你这么诋毁我的名声，就把这个秘密告诉你好了，你先发誓不往外说不然天打雷劈。”

一听我要走，雕像师傅急忙又拿小像：“诶，不带个小像走吗？您看，人会找不到，小像却不会背叛您，一直陪伴您的左右。”

“好吧。”我心里总觉得怪怪的，也觉得还应该有些什么好问，但又说不是哪儿怪，也不知还需要问什么，“那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