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牙对夜灵解释道，对决之中，失去战斗意志的一方，便是输了。

“我看得出来，你跟芬妮，做了很周全的准备……”文牙说道，“芬妮牺牲自己，负责消耗我的体力，然后由你抓住破绽，给我致命一击……”

“但是你能应付得来……”夜灵说。

“芬妮的策略，我之前已经领教过……”文牙摇头道，“而你的各种技术，我也能看出来，飞刀、弓弩、锁链、暗器，长短武器皆精、贴身格斗亦熟……数量之多，只能用悲剧形容……”

“啊啊，是呢……”夜灵想起自己的过往，不禁冷笑道，“确实是场悲剧……”

“所以我料定，”文牙继续道，“就算这次，我赢不过你，但随着你们两人不断磨合，我终究不是你们的对手，还不如早早投降……”

夜灵闻言，皱眉道：“那你为什么不趁我们还磨合好，就干掉我们？”

“首席女仆的职位，我觉得芬妮……”

文牙话未说完，凯瑟琳不耐烦摇手打断道：

“啊啊——！好啦好啦！你们互相吹捧，也有个限度！我都听困啦！”

“抱歉，主人……”文牙躬身道。

凯瑟琳抬手，对兽人道：“我有点渴，给我倒杯葡萄酒……”

“遵命，主人……”

文牙说着，边去一旁忙活去了。

凯瑟琳斜眼，偷瞄了眼兽人，微微欠身，挥手示意夜灵靠近。

夜灵犹豫片刻，挪步进前，小心竖起尖耳。

凯瑟琳半掩着口，低声说道：“那家伙的力气，你也见识过了，而且啊……她可不是一般的狗，是鬣狗！你知道吗？鬣狗下面，都有……”

夜灵听着不对头，双颊羞得火红，耳朵向后撇去。

这时文牙回来了，她清了清嗓子，语气略显不快道：

“公主殿下！您在自己的房间里，有必要说悄悄话吗！”

“你说的呀，不能失了礼节……”凯瑟琳接过杯子，稍微抿了一口，忽然惊叫道，“诶诶？不是——！你给我拿了什么啊！”

“覆盆子汁。”文牙冷冷道，“您忘了吗？主人？今晚不是喝酒的日子……”

凯瑟琳柳眉一挑，呵斥道：“你今天好大胆子呀！白天决斗时候，脑子被打坏啦？”

文牙强硬道：“公主殿下，希望您信守诺言，因为您的言行，代表了整个帝国。”

凯瑟琳被呛得说不出话，转头对夜灵道：

“所以你看，这么个粗人在这儿！我每天就是受气！”

“以及……”文牙不为所动道，“公主殿下今晚，不能再吃甜点了……”

公主尴尬地清了清嗓子，继续对夜灵道：

“所以，我希望身边，能再有个敏感点儿、细腻点儿的人，一起伺候我……”

“那个……”夜灵羞怯辩解道，“我、我也是个粗人，不会那些——唔！”

凯瑟琳抬手，在少女猫耳上，用力撸了一把。

“喵——喵呼！”夜灵惊叫一声，连连后退，身子靠在墙上。

“啊哈哈哈——！”凯瑟琳咧嘴笑道，“这不是很敏感吗！”

夜灵含腰，一只手已搭在门上，随时准备夺门而出。

凯瑟琳喝了口果汁，说道：“我懂的，猫猫到了新环境，多少都有点应激——今晚你回去好好准备下，明天早上，来餐厅见我！”

“公、公主殿下……”夜灵犹豫道，“我……”

“你也听她说了……”凯瑟琳眯起眼睛道，厉声道，“我的意志，就是帝国的意志！如果你不接受，还请你离开这个国家！”

话音落地，夜灵真就感觉到，诺大的海因里希帝国，从头顶压了下来。

见对方说不出话来，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