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加重，结实的肌膨起，与少女的纤细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少年将面孔埋在时绥的颈间，轻轻地呼。

他们告诉魏衡，如果不陪他们一起玩，那就每天都找他妈妈的麻烦，让她的破鱼店开不下去。魏衡寡不敌众，自然只能屈服。

“她是我表啊！”姜杰一边提着魏衡不让他走，一边笑，“我的亲表，当好久了。”

声音持续了几分钟，然后从里面走一个人。

他们带着魏衡来到了一个破旧的小楼房，魏衡不知今天要发生什么，或许是和从前一样，为他们忙前跑后。

姜杰上了二，成绩平平，考大概很难考上985或是211，因此那段时间总被父亲打骂，而他父亲所对他的打骂，又延续到了姜杰对魏衡的欺压。

“小杰？你今天怎么来？”女人还没穿好衣服，半个房在外面，有些下垂，很红，像是被咬了。

等他们几个“熟络”了，到了魏衡念初二的年纪，他们更是变本加厉。

话刚说完，旁边的一个房间传来女人的，还能听到男人的话，“我他妈死你，你个婊！”

“哎，就这儿啊？”姜杰的一个跟班好奇地张望，“怎么人都没有？”

宽大的手掌揽在她的腰际，指腹一下下地挲着睡衣的布料，他的心脏贴着她的背，劲有力地动着。

他？时绥想，是姜杰。

魏衡以为姜杰毕业了就不会再找他麻烦，想不到即使是上了一，姜杰还总想着法儿地对他围追堵截。

小楼房的灯光很昏暗，楼内是一因被雨浸泡而散发的霉味儿，很难闻。楼房的一层看不什么不一样的，多破败了些，可到了二层，能够看到红得诡异的灯泡被安装了好几颗，上面有几个小房间，房门是老旧的款式，好像一推就要倒。

姜杰的跟班也被吓了一，看着女人半晌，又去看姜杰，“真的假的啊？”

“你怎么把小学生都带来了？”魏衡营养不良长得不，那女的以为他还在念小学。

两个人就着这姿势沉默了很久，半晌，时绥的手掌覆盖在魏衡的手背上，学着他的样轻轻地挲，轻声：“我想知……你的过去。”

“他说得没错。”魏衡开，嗓音沙哑，“和他们一样，我会是一个下的人。”

他没说话，时绥有些诧异，侧询问：“怎么了？”

“我第一次女人，就是我表。”姜杰说着，另一只手伸到女人的裙底，熟练地了两下，“怎么没去洗洗？那老男人的好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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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杰，会不会说话啊？”女人嗔一声，目光落在魏衡的脸上，显然是被他的面孔稍微引了，“哪儿有这样骂你的？”

男人走了，姜杰推着魏衡去，少年不情愿，但力气本比不上他们俩。

略地扫视了一下，大约只有4个房间。

姜杰的父亲是当官的，即使官职不大，但在那样的小县城，也算是有有脸了。就是因为有这样的父亲，魏衡曾想，姜杰能考取好中，是不是也有他父亲的一份“功劳”？

魏衡哪儿见过这样的场景，吓得就要跑。

男人提着，没料到外面还有人，脸一阵铁青，扭朝着屋内的女人喊了一声：“货，看来你今天还要接客！”

那天放学，魏衡又被堵了。

——

“姜杰，她认识你？”跟班小声地问。

一开始他们几个人也不算很过分，至少不怎么涉及方面的凌辱，多抢魏母留给魏衡的生活费，或者让魏衡给他们拎包提鞋，以及其他这样类似的事情。

“真的啊。”姜杰把魏衡丢给跟班，然后走到床上坐下，伸手去摸女人的房，女人动情地开始，一下一下地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