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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你只是想罚我找乐，照片不过正好有个理由”宋惜年脸还是麻的，声音有颤，下了决心才把心里带着委屈的想法喊来，闭着等掌下来。

“你再想想罚你能找到什么乐？是看你到躲还是听你那句‘罚的好’？”颜景湛的声音又重新染上讽刺的意味。宋惜年回忆起昨天的盛况脸登时红了。

“我刚教完你，宋老师把你那些没用的拐弯抹角收一收”

“我，以为你……想罚我”宋惜年绞尽脑让说的话不那么刺耳。

“我禁止你隐瞒你的任何事情，你的行踪，你的社，包括你的想法你的心情。一般来讲我不需要你日日汇报这些，但当我问起来的时候一五一十都回答明白，不能有隐瞒或者撒谎，记住了吗？”宋惜年很少见颜景湛这么认真严肃的神情，虽然他不明白和之前的事情有什么联系但还是连连，在心里又重复了一遍对方的话。

“课间偶然拍到的，说说吧这算不算轨啊，老师？”

凑过去看了一脸唰得白了。那是张照片，上面正是今天上午他的女学生靠近他问题时的场景。两人靠的很近，从照片里看很是的亲昵，二人的脸从这个角度看几乎就要碰到了。

然而那个不存在的掌没落下来，取而代之的是颜景湛温和的声音“宋老师，抬看我，罚你都是因为错了事情，你想想哪次是无缘无故罚的？”

“好了，起来，去吧那边的东西自己带上，宋老师能帮学生课下补重帮我补补拉下的课不成问题吧？”

颜景湛顿了几秒后蹲坐下来，眉间已经看不来怒意。手抚上宋惜年的，宋惜年仰起，把往颜景湛手里送，有几分歉的意味。

颜景湛最初的确并没生气，她临近下课就等在了宋惜年教室门，里面什么情况她清楚的很，至于照片，不过是玩心大起想逗逗宋小狗。可宋惜年一句也没解释，一副懒得多说的样，似乎就这么默认下来，周的倔劲儿简直在说你故意挑刺儿我也没办法。即使颜景湛极力压制着情绪，火气还是窜上眉间。

宋惜年回忆了一会儿，心也随之平复，明白自己想错了。

“宋惜年”对方一抖，被突然叫到大名吓了一，“对不起，疼吗，要不要？”宋惜年这才后知后觉去看受伤的胳膊，并没什么大事儿，血已经止住了，只是动一下稍微有疼，于是摇摇。又想到对方在关心自己，忽然有些动，委屈劲儿一下反上来，里蒙上层薄雾。

狠狠一个耳光甩在他左脸，宋惜年被扇倒在地上，左耳嗡嗡作响，一个泛红的掌印在脸上极其明显。

颜景湛仍然没说话，似乎正等着对方说些什么。宋惜年猜不透颜景湛的想法，估摸着她或许又想找理由罚自己，脆认栽，低下，小声歉。

“今天下课的时候我就站在教室门，看到你立刻后退闪开了，也看到你从卫生间来洗了手洗了脸，完全没滴着就回办公室了，看了照片为什么不解释？”

“我，我没有”宋惜年揣着颜景湛的心思，抬想看颜景湛的神情却只看到不苟言笑的无暇的面容。

宋惜年有害怕，相也有段时日，自然清楚颜景湛算得上是中有细，从不因为玩的过火毫不顾忌而伤他。她真生气了，一阵心慌的情绪油然而生，宋惜年挣扎着支起，不敢站起来，膝行到她的边，讨好地拽她脚，张张嘴只说来对不起。

颜景湛的手突然抓住宋惜年脖上的颈圈，向前拽着把人蛮横地摔到沙发旁。宋惜年人还是懵懵的，只觉胳膊猛地撞上沙发旁茶台角上，瞬间破血，却不知哪句话说的不对，但也看来对方正在气上，咬着嘴闷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