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关上房门我们就情难自禁地拥吻在一起,甚至连灯都没来得及开,就双双在床上。她伏在我上方,惨淡的月光透过窗帘照在我们
上,她的垂落在我的脸旁,遮去了大半的光亮,像鸟笼一样把我困在里面。
“我想回家了。”
提到过我和辛玫曾经差有一
。现在回忆起来,我们的第一次完全是场灾难。
“开灯吧,”我在息的间隙说,“我想看着你的脸。”
她看起来很伤心,仍尝试挽留:“你不喜这
,至少你是喜
这张脸的对吧?那我穿着衣服帮你行吗?你可以把我只当成一
。”
“是的……”她羞愧地说:“我以为你不介意别的。”
我愣住了,她也愣住了,台灯”啪”地一下被扭开,发昏黄的灯光,从侧面映照着她
言又止的嘴
。我撤
手,坐回床沿上,客气地问:“你的生
官呢?”
那是我第一次看见雪,用手指拈起一片掉落在我肩的雪
,在我的
温下它们很快变成了一片冰凉的
,我尝了尝,开心
:“是甜的!”
当时我的年纪还要更小一,但是依旧颜控,可以说是第一
见到她就被那张脸迷住了。当然,我们是同事,她是我的前辈,办公室恋情是不
德的,我只是心里想想。后来某次同事聚餐后,天
已晚,她主动说要送我回家。冬日的街
上人影寥寥,冷风凌冽,我捂
衣领,忽然发现天空中飘起了纷纷扬扬的雪
。
“你破坏了浪漫,”我嘟囔。
战争是导致旧世界分崩离析的主要原因之一,世界上超过一半的建筑被炸成了废墟,新世界政府
了很多时间清理海
和土地里残留的
质,但是收效甚微,后来
脆转而研究如何让人类的
变得更加
大的方法,新型生
材料应运而生,就算生活在一个被
污染过的世界,更换掉衰老损伤的
官后,人类也可以变得足够
大去抵御它们带来的负面伤害。
”我觉得太丑就切掉了……我本来还想问能不能给我移植个
,但是医生告诉我
是新材料唯一无法模拟和仿造的
官,他们
不到。”
“所以你原本是男人咯?”
我仿佛被一盆冷淋
,
什么的完全不存在了,只剩下尴尬。我虽然可能不介意
别,但我确实是被她女人般
丽的脸勾引到的,她隐瞒了
别,这是欺骗。
辛玫说:“因为污染破坏了
资源,重金属超标,所以才尝起来是甜的。”
“那我赔你,”辛玫微笑着,将我发上的雪
温柔地拂去,俯下
轻轻地吻了一下我的脸颊,“去我家,还是你家?”
我摇摇,挣脱开她的怀抱穿上衣服走了。
她下床去开台灯,我迫不及待,从后面搂住她的腰,将手伸她的
腰,着迷般地抚摸着她平坦但是略有肌
的小腹,然后手指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