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对方是打算当作没看见直接略过的，但应如是却拦上前，问了更尴尬的问题——你们当年为什么要退群拉黑我？

【如是，你知光可以温人，也会灼伤人吗？】

可是，他追不上。

“……我是不是走太快了？”

【不是你不好，是我们不合适，你没法理解我们的内敛，我们无法理解你的肆意，不是一类人，长久不了。】

现在，他看着应如是握着玫瑰束，转朝他烈地笑，突然间，那条断裂的逻辑链连了起来。

她抬手搂住温知新脖颈，轻笑，“我也不是什么好学生。”

他一直希望的，一直追随的，就是前这样的人啊。

不久前，应如是在商场逛街时，碰到了初中的朋友。

温知新匆匆往下走，连着踩到好几滩积，应如是想劝他慢，还没来得及开，人就已经到她跟前。

于是，他们在一个巷下了车。

【如是，你没发现我们之间充斥着不理解吗？就好比，你喜站在太底下，但我们喜坐在树荫下，我们之间有一条很明显的分界线，大家互不侵犯。】

【这是我希望的，也愿意为之努力的人生。】

“一起走吧。”

其实台本上并没有这个环节，是白榆晚临时加的，温知新自然也是临时想的回答，因为时间，问题与答案还没来得及在大脑形成完整的逻辑链，就已经脱而，以至于温知新事后也不明白，自己到底为什么会那么回答。

应如是回过促，却发现自己和温知新拉开了很长的距离，她得仰，才能看到的他。

“小心。”

由于这是一趟说走就走的旅行，加上应如是和温知新并没有来过山城，所以一切安排都很随意，司机说哪里好玩，就载他们到哪里。

应如是抿了抿，伸手挽过温知新胳膊。

大家都是选择了适合自己的生活方式，无所谓好坏，不需要有什么改变，什么救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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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是，和你在一起虽然很开心，但很多时候，我们其实很累。】

“没有，是我太慢了。”温知新笑着了应如是发，“照你的步调来就行。”

【真诚、勇敢、真实。】

温知新一怔，低看着两人缠在一起的手臂，许许多多思绪也缠在一起，矛盾不已。

小巷又弯又长，雨冲刷了古老的砖石，空气中弥漫着历史的尘埃。

渍未，下坡路一望下去仿佛没有尽，但应如是却无所顾忌。可温知新很担心事，只好跟着，不时提醒，虽然并没有什么用。

“温知新你怎么跟老大爷似的，快好不好！”

在几年前，应如是听到这番话或许会冷笑，什么狗理由，但是经历了独来独往的三年后，她却是沉默地了。

他看着女孩的背影，肆意、张扬，突然想起跨年晚会时，自己许下的新年愿望。

她设想过很多答案，说错了话，错了事，可通通不是，朋友最先回给她的，是三个字。

，“没关系。”

不合适。

【可是你总要拉着我们去晒太，在你里，人就应该像向日葵一样，充满生机，迎着朝。而我们的样，很暗，很另类。】

现在正值旅游淡季，加上今天还是工作日，这条蜿蜒曲折的路上并没有多少行人，但每家店铺都亮着灯，整条巷都亮堂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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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隔多年，谁也没有想到会再次碰面，加上当年散场很不面，彼此都有些尴尬。

他还是那样的暗、虚伪、卑劣，是坏的，怎么都长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