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样的人？”应如是打断他，“占有？你知我怎么找到这里的吗？我送你的手镯里有定位。”

温知新一怔，转而笑：“我带坏你了。”

“……你别我。”

“但是会有比我更好的，你得上更好的。”

雨潺潺，彼此凝视，落针可闻。

“如是，你没必要这么说你……”

“那你呢？你有必要这么说自己吗？”应如是看着温知新，“你在我里就是很好的人，你为什么不承认呢？”

“你不用伪装，想玩什么，我陪你玩，鞭、绳、蜡烛，还是刀？”

温知新抬手搭在应如是发，“我想你好好活下去，希望你能遇到更好的人，而不是和我这样的人……”

温知新摇，笑：“要么你走，要么，我们一起死在这里。”

他偏向一方，看着桌上的匕首，“你就当，这一年是个梦，我们从来没认识过，回去吧。”

“你躲什么？现在一切不是如你所愿吗？”

一次，温知新觉得应如是是如此可怕，似乎在失去掌控，他用尽力气，慌忙推开应如是，“你疯了？！”

“因为在彼此里，对方就是最好的。”应如是揽上温知新脖颈，“在你里，我是最好的，在我里，你也是最好的。”

“温知新，和我离开这里吧。”

温知新终于退无可退，背抵在墙上，应如是抓住他衬衫，盯着他的睛，不容他有一丝闪躲，“我敢玩，你敢吗？”

“我当然知有人比你更好，你也应该知有人比我更好。”应如是说，“我们不可能是最好的，总有人比我们更有钱、更努力、更聪明。温知新，你懂为什么我们会选择彼此吗？”

“……你什么意思？要走就一起走。”

“你要关我送我钥匙什么？你知我承受极在哪里，你可以折磨我你为什么不下手？温知新，你本舍不得。”

“温知新，我不怕，青了还是紫了，溃烂还是见血，都没关系。”

应如是几乎将温知新衬衫拧皱，眶泛起泪，哽咽：“温知新，你就是下不去手，你只会恐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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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知新率先开，打破了寂静。

应如是靠在沙发，理了理散的发，轻笑着站起，慢慢朝温知新近。

“……我是舍不得。”

“如是。”

温知新张了张，言又止。

“……你就是下不去手。”

“我就是要你。”应如是饶有兴致笑，“我就是要看看，你能到哪一步。”

“如此臭味相投的我们，难不是天生一对吗？”

“不是说要与我共沉沦吗？不是要折磨我吗？现在不是个好机会？”

“温知新，你以为我是什么样的人？你以为我一直和你在一起，是看上什么健康的恋吗？你觉得你变态，那迎合你变态癖好的我，是不是也算变态呢？”

她吻上温知新，轻声：“我一开始确实觉得你很差，但是努力变得越来越好的你，就是最好的。”

“不是你带坏的，我本来就这样。”应如是说，“在我们还没确认关系的时候，我就在你车上，衣服里放了监听设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