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站新(短)域名:xiguashuwu.com
手不經意間放下,若海依回過頭,嬌美臉蛋揚起燦爛笑容,「殿下!您果然沒事!」
在聽見這男人的聲音時,她清楚感受到胸腔內的心臟就快要迸裂出來,那是屬於身體主人的直接情緒,即便她失去意識,也被深刻的記憶在骨子裡,雖然她搞不懂這男人有什麼好讓人喜歡的,但既然是主人所喜愛,那麼她就願意多點耐性應對。
說不定還能幫上主人?
一句話的時間,她腦子裡已經閃過很多想法。
餘生意味深長地淡淡看了她一眼,「妳很希望我出事?」
「怎麼可能!」她笑嘻嘻地湊到他面前,「殿下,你應該很累了吧?要不我們找個地方好好休息?」肉體已經快被她使用到極限,現在極需要休憩,而且她又渴又餓,什麼幹勁都沒有。
兩人的距離一下子拉得很近,近到餘生彎腰就能親到那張紅潤的櫻唇,眉頭一抽,他向後退了一步,語氣有些冷,「別靠我這麼近。」
若海依嘴角的笑幾不可查地一僵,心裡用激光槍把他狠狠射殺了一遍,可她不能這麼做,看著他率先行動的背影,她用與表情相悖的嬌嗔口氣說道,「都脫衣服抱過了,還矯情什麼?」
她在翻找記憶的時候意外看到那晚的過程,雖說她不懂人類複雜的情感,但她多少能判斷出主人就是在那時悄悄埋下了發芽的種子。
想到這裡,她卻莫名對這男人有一絲自己都無法理解的怨氣。
憑什麼她都還沒跟主人說到話,他就能勾走主人的心?
餘生第一次懷疑自己的聽力出了問題,這曖昧又歧異的話彷彿他就是個負心漢,對她始亂終棄。
理智被敲出細微裂痕,他冷著臉說道,「閉嘴。」
她摸摸乾癟的肚子,直接當沒聽見,「殿下,我餓了。」既然他來了,那晚餐就不需要她去狩獵了吧?讓她吃漿果是不可能的。
「殿下兩個字真難喊,我直接喊你餘生吧!」見他不搭理她,她也無所謂,「我想吃肉。」
餘生額角隱隱跳動,「妳以為出來野餐?」他怎麼覺得這分開不到半天的時間她整個人性情大改,不僅話變多,還變大膽了,就算是在他身份轉變之前,也沒有人敢對他這樣直言不諱。
「不然分你一半?你不想捕獵就讓我去處理。」她無法理解人類的思維,只以為他是不想無條件答應要求,她暗中衡量了下肉體的狀況,如若只是小型動物還不成問題。
餘生停下來側身低頭看她,「妳是在分開的這段時間摔到了腦袋?」
「你就不能直接了當的把話說清楚嗎?」到現在沒有一句能聽懂意思,她本來就沒有什麼耐性,要不是主人喜歡他,她早就跳起來跟他打一架了。
餘生淡淡地盯著她,她也不甘示弱地瞪大眼看回去,危機重重的夜晚,外貌精緻絕倫的男女相視,不知道的人還以為這是什麼含情脈脈的戀愛方式。
他率先打破沉默,「今晚是最關鍵的一夜,幸存者全都在附近,不想自找麻煩就別生火烤肉。」
「誰來就暴打一頓不行嗎?」她下意識反問。
餘生意義不明地瞥了她一眼,「誰打?」
她本來很自然地想一聲應下,但出聲前又忽然想到主人在他眼裡應該是還不懂得使用能力的狀態,她悻悻然撇開視線,盡量克制住不情願,「……知道了,吃漿果總行了吧!」
不知何故,殿堂遺址方圓三公里內幾乎不存在野獸的蹤跡,而同為實力優秀的參賽者,彼此會有什麼樣的心態皆心知肚明,導致今夜的利卡納森林意外的平靜,如非不得已,沒人願意主動挑起事端,都為了明日的最終戰役養精蓄銳。
若海依直打呵欠,始終保持落後餘生三四步的距離,任他帶著自己穿梭在相同景色的小徑中,漿果的清淡味道對她而言簡直跟草毫無區別,她連咬都沒怎麼咬就吞下肚,現在只感受到一堆漿果在胃裡來回碰撞,令她難受得直皺眉。
將手裡最後一顆漿果隨手扔向一旁的樹叢,她了無趣味地開口,「還要多久才會到?」她感覺腳越來越沉重了,主人這副嬌貴的身子要走不動了。
「快了。」他難得開口回答問題。
空氣中瀰漫極淡的水氣,說明水域就在這附近,只是準確的位置仍需要進一步判斷,他又帶著若海依走了十分鐘左右,一處大型湖泊出現在眼前,湖面在月色的照映下波光瀲灩,隨波蕩漾的水生植被開出一朵朵綻放的漣漪,整幅景致唯美似虛無飄渺。
若海依精神一擻,急匆匆地挽過餘生的胳膊拖著他走,豐滿柔軟的胸因此被擠壓變形,可在她的意識裡並沒有嬌羞與矜持這種情緒,滿腦子都是想跳進裡面,巴不得喝光湖裡的水。
泰山崩於眼前都面不改色的男人,在被她用胸部「頂撞」的那刻,眼裡終於掠過一抹錯愕。
不近女色這句話不單只是說說而已,事實上餘生的確不曾與哪個異性這麼靠近過,更別說是如此親密的行為舉止,昨晚的「相依取暖」對他來說已是極限,雖然他沒有看見不該看的,但動作間難免會不小心觸及肌膚,他不合時宜地又想起那抹嬌嫩水潤的餘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