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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医院回来已经是半夜了,索性明天也不上学,姐姐替妹妹关了闹钟,看着已经睡着的妹妹,折腾了一晚上,脸色差得很。
她轻轻拨开盖住妹妹眼睛的头发,刚准备起身,突然被妹妹抓住了手。
“嗯?”姐姐回头看去。
妹妹又睁开了眼睛,与姐姐对视上。
姐姐也累了,干脆又坐了下来,看着妹妹。
视线从妹妹那双无辜的眼睛移到了妹妹的手上,输液贴还粘在手背上没有取下来。
“姐……”妹妹的声音有些哑,眼眶也还有些红。
妹妹就是这样,一哭就止不住。
“怎么了?”姐姐问。
“你能不能跟我一起睡……我害怕……”
姐姐是想拒绝的,又突然想到妹妹从小一生病就会做噩梦,还是没能狠下心来。
她点了点头,妹妹立马高兴了起来,往床里挪了挪。
姐姐躺了上去。
妹妹的床不大,却也能刚好躺下她们两人。
妹妹知道有着前两天的事情,姐姐心里的隔阂还在,于是只轻轻地搂着姐姐的胳膊,闭上了眼睛。
姐姐看着妹妹,什么也没想,睡着了。
两人都难得地睡了个好觉,睁开眼就能看见姐姐,妹妹觉得,她今天一定是最幸福的小孩。
姐姐也醒了,她有些迷糊地看着妹妹,好一会儿似乎才反应过来,慢慢地坐了起来。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栀子花香,是姐姐常用的香水味道。
妹妹没有多想,跟着姐姐坐起来,看着姐姐下床时脚步虚浮,差点跌倒,她连忙下床去扶住。
“姐……你怎么了?”妹妹担心地问着,却见姐姐面色泛红,眼神迷离,很不对劲。
姐姐摇摇头,想要推开妹妹,可手上却使不上劲。
空气中的栀子花香越来越浓郁,姐姐已经站不稳了,妹妹扶着她坐下,心里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她看着姐姐越来越奇怪的反应,手心里的体温也在慢慢升高。
妹妹小心地问道:“姐……你是不是……发情了?”
姐姐像是骤然惊醒,猛地推开妹妹,刚要站起来身子却又软了下去。
她忘了。
看着被她推到一边的妹妹,姐姐咬了下嘴唇,道:“我床边的抽屉里……好像还有一瓶抑制剂……帮我、拿一下……”
姐姐连说话都已经很费劲了,常年被信息素操控的omega,每多用一次抑制剂,发情时身体的反应就会越大。
可姐姐没办法了,妹妹还生着病,她现在这样子既不适合出去寻欢,也不适合找人来家里,只能先用抑制剂应付着。
妹妹很担心姐姐,马上来了姐姐的房间,在床头柜的抽屉里找到了仅剩的那支抑制剂,可是……
妹妹攥着抑制剂犹豫了一下,还是将之放了下来,回到了房间。
“没有了。”妹妹说。
姐姐没有过多思考就信了妹妹,她微喘着气半趴在妹妹的床上,道:“你去楼下药店,帮我买点……”
姐姐可能不知道她现在的样子有多诱人,松散的睡裙随着她的姿势领口敞开了一些,妹妹隐约可见姐姐的锁骨随着呼吸上下地浮动着。
长发披散,遮盖住了大部分面庞,双腿无力地垂了下来,白皙光滑,惹人遐思。
人们常说,发情期的omega最是脆弱,也最是诱人,而被omega信息素影响的alpha,就是禽兽。
事实如此。
栀子花香正在侵蚀妹妹的理智,妹妹没有听姐姐的话出去买抑制剂,反而关上了门。
姐姐趴在床上,理智在与情欲做抗争,没有注意到妹妹越来越近的脚步声。
突然一只手摸上了她的后脖颈,有些凉,很舒服。
“姐……”
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