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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荒唐的一夜。
产屋敷无惨的生物钟准时醒来,此时天蒙蒙亮。
视野里呈现出灰调的蓝,偶尔有轻微的脚步声传来,产屋敷无惨明白那是侍奉他的仆人。
果然不出他所料,脚步声在房门前停下,细柔的声音传来:“少爷,该起床更衣了。”
往常不用仆人提醒,少主就会自发打开门,点头允许她们服侍。
如此日复一日。
今天她仍旧照例说了一句,这次却不同的是,少主让她先下去。
少有的破例。
尽管心底有一万个疑惑,但此刻也容不得她多想,弯下腰,回了句“是”后,便转身离开。
产屋敷无惨倒是想照常起来,但他浑身发软酥麻,满足这流氓的性欲让他吃了个大亏。
离开了被褥,这才暴露出了问题,瘦削的身躯布满了酣畅淋漓的性爱痕迹,指腹稍稍用力按压,小片且密集的粉色被抹去,但很快就又重回到了原来的模样,更甚者,反弹回来的比一晚上打下来的印记还要暧昧色情。
他竟不知自己的身体比那些深处闺阁的贵女们还要娇嫩。
一夜欢爱,贪婪的小穴得到了满足,射进来的浓稠精液满满当当,腹部微涨。
产屋敷无惨想起来,却发觉小穴里仍旧埋着野川新粗长的性器,甚至稍微一动作,就能感受到在他身体里龟头的形状,顶端戳穿着敏感的软肉,不免发出一声闷哼。
两具年轻火热的身体就这么被衔接起来,密不可分。
淡淡的麝香气息萦绕,产屋敷无惨偏过头就看见野川新睡躺在他的旁边,单手拢住他的腰肢,宣示主权。
男人温热的吐息倾数喷洒在他的脖颈,闭上双眸,纤细的睫毛微微贴合着下眼睑,阴影笼罩,显得性感而慵懒。
这个时候……已经不早了。
也真是自己太累了,否则这种束缚的姿势怎么可能睡到一觉天亮?
产屋敷无惨想挣脱开,却没想到男人因为他的动弹而撇眉,声音沙哑:“别闹。”
说完把他桎梏得更紧了。
“哈啊……”产屋敷无惨强忍着羞耻放松肿胀的小穴,一点一点缓缓退出野川新火热的性器。
安静房间内,肉体的紧密逐渐被分离开来,肉棒摩擦穴壁的淫靡水声,湿滑的淫液缓缓流出被蹂躏的不成样子的穴口,只听“啵“的一声,小穴彻底暴露在空中,如同手腕粗细的黑洞,彻底合不拢了,显得淫荡不堪。
宛如失禁的错觉,产屋敷无惨根本没有脸去细看。
愈发觉得这场交易自己占不了多少便宜,倒是野川新得寸进尺。
拖着这副又酸又涨的身体,还要处理公文,简直是噩梦。这么想着,产屋敷无惨心底不平衡起来,一脚下去,用了全力,可惜预想哀嚎并没有发生。
男人一把抓住他的脚踝,手心略为粗糙,轻微摩挲着粉嫩的小脚就这么亵玩着,“大早上的,怎么就生气了?”
“你还好意思说?!”产屋敷无惨见挣脱不过,索性就放弃了。总不会比现在更糟糕了。少主生起气来,像极了炸了毛的猫儿,“我问你什么时候爬上我的床的?“他我竟然一点知觉都没有!
“少主这是什么话…我都是你的人了,说话还是这么生分…”野川新一把拉住床边的产屋敷无惨,温热的身体再次覆盖,呼吸交错,“别生气了,嗯…”
男人动作强势,手掌托着修长的脖子,低过头含住了胸膛间的微微凸起,昨晚倒是忽略了此处,裸体下的少主,胸膛起伏着,两颗粉嫩格外显眼。
野川新按压着一个小红粒,乳头被压着嵌入乳肉里,又拉扯出来,敏感的乳头被来回揉捏,一来一回,很快就硬如石子,疼痛中带有一丝快感。
“呜啊……哈疼…嗯呜……别……”被玩弄了一夜的身体已经受不住男人的折腾了,没过一会就呜咽求饶道:“求你…别吸…起来哈啊……我要更衣……”
“再等会……”男人喘着气音,显然不想这么轻易放过,瞧见另一颗冷落的乳头,善解人意地被含了进去,伸出舌头,露出凹凸不平的舌苔,往乳头这么一扫,再吮吸舔咬。
胸部的快感让产屋敷无惨脑袋麻得一片空白,又疼又爽。
“别吸了……”
野川新没理,问道:“少主快看,奶子都要被我吸出奶来了。”
两颗乳头红肿硕大,连同乳晕也跟着艳红起来,口水完完全全包裹住,显得晶莹剔透。
许是含得多了,水渍正如男人所说像出了奶水流了下来。
野川新抬头看向产屋敷无惨,发现美人眼眸微湿,双颊染上红晕,粉唇微张,视觉上满足极了。
这下几乎全身上下都被野川新打下印记,也轮不着别人去惦记了。
这么一折腾,野川新也精神起来,就连产屋敷无惨要求给他更衣,他也没有拒绝。
今天仍旧是一身白衣,好在贵族饰品居多,腰间的,胸前的,倒也显得不那么单调了,否则就这一身,素寡得还以为没了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