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茂气得仰倒下去，连声喊着：“不可能不可能……”

冯茂手攥酒杯：“想啊，自从跟她成亲后，没有她在旁，我睡不着。”

“确定吗？”

“确定啊。”冯茂看着他，“那觉，你应该知啊，我说的有错吗？”

荣恪抿一下，冯茂指指他：“

荣恪笑笑，问他：“你赖在天牢不走，就不想你的公主？”

“那有可能啊，醉酒的无意之举。”冯茂认真盯着他，“可是，要行男女之事，那特别的香气，抱在怀里的柔，肌肤相亲的亲密觉，喝得再醉也不会认错，退一万步讲，就算我那一刻混了，了混事，怎么可能事后一觉都没有？”

“有那事？”冯茂不置信喊。

“那天在我书房里喝烧刀，你喝多了，抱着喊着延平就亲了上去。”荣恪看着他。

“既然那么恩，你碰那五儿什么？”荣恪瞧着他。

“我错了。”荣恪一脸不在乎，“了天牢后正闲得无聊，就听见隔有人喊庆喜，我突然就想起来了，你的跟班就叫庆喜，探一看，还真是这小，你说巧不巧，我们两个住隔，是邻居。”

叹着跟荣恪碰一下杯，几杯下肚笑了起来：“这酒啊，听说过没喝过，据说是乌孙廷御酒，琼华公主送给你的？”

“别一一个她。”冯茂翻个坐了起来，指着荣恪说，“活该，延平不是告诉你了吗？徐泰肯定会盯着你不放。”

连喊十数次才安静下来，躺了片刻一跃而起：“不对，抱是抱亲是亲，我是不是抱着亲几下就睡着了？”

“喝醉了也不会错，我怎么会把别的女人当成延平？”冯茂嗤了一声。

“我亲所见。”荣恪了。

荣恪嗯了一声。

我不成？”

“可你当时喝醉了，那五儿不是说了吗？你把她当成了延平。”荣恪端详着他的神。

秦义和庆喜一前一后来，秦义端着一张小几，上面是各式冷菜，有荤有素，庆喜则小心翼翼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是一只玉壶和两只夜光杯，荣恪接过来摆好了，放在冯茂面前，倒着酒笑：“酒夜光杯，你来不来？不来的话，我自斟自饮，你看着。”

“西域来的酒？”冯茂难耐酒诱惑，端起一只盛满酒的夜光杯，迎着灯光转着手腕反复端详，玲珑剔透的青玉酒杯，杯薄如壳，灯光透去映着酒，但见其如碧波光粼粼，叹：“玉琼浆，原来如此。”

冯茂瞪大了，气呼呼说：“你也不信我？我要想碰她，早就碰了。我和延平认识前三年，她一直住在我院里，很多次夜里我睡下了，她悄无声息来，散着发敞着衣襟，开我很张，不知怎么，又觉得她上脂粉味儿熏得我难受，后来祖母总骂我，又让我大侄跟我说些不三不四给我开窍，我想着要不试试吧，可是一次总得慎重，我就去大相国寺求了个黄吉日。那天皇上召我大哥，我跟着去凑闹，在垂拱殿丹樨上与延平不期而遇，从那天起，我的睛就粘在她上挪不开了，再不会去碰别的女人。”

冯茂翻个白，荣恪喊一声秦义，着肚说：“被太后叫好一顿训斥，误了晚饭时辰，饿得前心贴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