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看到了，你跟我想的一样。”温雅也翘了角，“对了，你说一说，你的人捉到楚少的时候，是怎样的情形。”

“他是戏，那日扮作一名老态龙钟的婆婆，本已经避开搜查，可他的突然掉了下来，他反抗挣扎得很激烈，挨了几下打，可并不是很重，他却说是被打怕了才招认的，后来我故意杖责钱文生，钱文生哀嚎不已，围观的人都有发抖的，可楚少很冷静，臣觉得他是有意投案，为了报复楚都。”荣恪收起笑容，一本正经说。

“楚家也是开国功臣，太/祖皇帝钦封的定国侯，到了楚材祖父那一代，兄弟三人只得一，阖府溺，楚材的父亲不争气，朝堂上谋职，大小事都不成，谋闲职都能闯祸端，索呆在家中领着俸禄纵情声，狐朋狗友多姬妾也多，生活奢靡挥金如土，竟至不敷，他的夫人又多年不能有，看爵位都难以承袭下去，三十年前买回一个人儿，半年后有了生下长楚都，楚都十二岁时，定国侯夫人诞下嫡楚材，楚材六岁前，老侯爷和夫人相继去世，楚都当家。这楚都很有脑，买回几个眉清目秀的小，请了人教他们唱戏，长大后个个都是名伶，其中以楚少最为，许多勋贵结亲祝寿，都以请他到府里唱戏为荣，楚少价一场千金，楚都借着他让楚府又发达起来。”

荣恪说是。

第21章忘归

“那名大员，可是卫国公徐泰？”荣恪问。

温雅瞧着他：“你觉得，是徐泰借着这机会对付冯茂？又趁机迫楚少？”

“应该不是。一来徐泰是五月初六被夺了内禁卫之权，何五儿是端午那日让冯府上下知她有了，徐泰再记恨冯茂，也不能提前就安排，二来楚少那日受审，卫国公的神态，甚是怜惜。”荣恪想起徐泰那日两一眨不眨盯着楚少，嗤一声笑了。

“我小时候父亲就去世了，家中一直是大哥当家，我也乐得清闲自在。我是嫡，我会夺回当家之权。”楚材咬着牙，角有鲜血滴落下来，用手背狠狠一抹，“我大哥是庶，他的娘亲是乌孙人，这是我们家的秘密。”

“我曾经跟楚少长谈过，他说在楚府里，只有你把他当人看，他在大堂上没有说实话，你大哥不光是折辱她，一直以来都是他在保护你，他用换你平安长大，他没有告诉你自己的境，不是没有当你是朋友，而是开不了，生怕一说来，你会厌弃他躲着他，他自尊心极，遭遇又太过可怜，五儿死后他本可以逃走，逃亡途中故意破绽，被我的人捉了回来，我觉得此案另有隐情，怎么问他都不肯说，我也曾想方设法要保住他的命，可他还是一心求死。”荣恪说。

楚材犹豫一下，了。

“你的大哥，是不是私通乌孙？”荣恪又问。

弟，没想到他不把我当朋友，从来没跟我说过。我也不信他会对五儿下毒，他打小孤苦，最想要一个有妻有的家，只要五儿肚里的孩有一分希望是他的，他就不会下手。”

楚材一怔，陷沉默。

“也许他

荣恪眯了双，原来如此。

荣恪一字一句给太后说起楚府，温雅沉着：“借酒调戏楚少的，是徐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