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话怏怏得往温雅肩一趴，温雅笑：“你和冯茂想要孩，就得听吕郎中的话。”

延平笑了起来：“茂茂看人的神，和翟临一模一样，专注温柔。”

延平在她旁坐下，盯着那熏球一脸不舍说：“这熏球是我刚得的，本没想着给你，瞧见你生气，一心疼就忍痛割，这会儿你既好了，还给我罢。”

“我知。”延平脸扭往温雅后，轻声在她耳边说，“那日没脸再见你，就偷偷溜走了，这些日也没脸，今日一来，雅雅见了我还跟往常一样，我这心才放下。”

温雅不想再听下去，延平也没再说下去，站起牵起她手：“走吧，回去抱着这熏球补觉去，瞧瞧是不是真的安神。”

了，到后苑榭中虎着脸坐到这会儿，你这一不兴，吓得整个廷都颤了几颤。”

“不驸认定什么，依然待你如珠似宝。”温雅抚着她手背安。

“容我再瞧上一瞧，嗅上一嗅。”延平话到嘴边，改央求温雅。

温雅没有补觉，在延平陪伴下用过早膳去往垂拱殿，到了西阁隔窗一瞧，方太师正在授课，元昕专注倾听。

温雅摇笑了：“了个奇怪的梦，一时间有些想不通。”

“荣……”延平话到嘴边，想起冯茂的嘱咐，不能让太后知是荣恪给的，更不能让其他人知，她问为什么，冯茂说你傻啊，荣恪一个大男人送当朝太后被中香炉，传去像什么话，太后知了，也不会要啊。延平问冯茂，那不给就是了，荣恪为何非要给？冯茂笑笑，太后准许荣氏女眷回京，荣二想要回报一二吧，你不也听说了吗？太后最近睡不好，这个可以助眠安神。

延平眨着睛：“稀罕嘛，那人给我的时候，我就想着你，说是再要一个，可他说这石料是从山中开采来的，就挖这么一块，他们家女眷一人一个，这个呢是拿剩下的石料雕刻而成，就是说，这是最后一个，再也没了。”

荣恪是扶了我

“熏球我留着，香你留着。”温雅忙。

“延平还是延平，怎么会不一样？”温雅拍拍她手背，“驸知吗？”

“我倒想呢。”延平摇，“吕太昌不许，我用粉啊香啊，都得他首肯才行。他还限制茂茂碰我，他让行房才能行房。”

“不是冯茂送的？”温雅有些好奇，“那个人是谁？”

“他是孩心，还是不知的好。”延平闭一下，“有一次我噩梦，梦见了皇后，她变成了一只猫，人形的猫，全长满黑，一双睛绿幽幽的，喊着我的名字，两手两脚利爪一般朝我抓过来，我吓醒了，跟冯茂说是我害死的皇后，他问我为什么，我说看她不顺，从那以后他认定我心狠手辣，视人命如草芥，一有风草动，就怀疑我杀了人。”

说着话作势来抢，温雅手攥熏球举起，认真说：“那有送了人又讨回去的理，小孩吗？”

延平唤一声红蔷，递过来一个陶罐，对温雅笑：“说是上百香料置而成的，能安神养颜，女用了极有好。”

心里不由生了惭愧，一个梦而已，何至于纠结彷徨？

温雅笑着递了过来：“石料独特，其中的香也很难得，淡雅清新，是不是的？也许是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