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恪站起：“我去瞧瞧方太师。”

温雅手掩了：“这个官职好，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方太师耿直，两袖清风，家中银本就不多，方太师又淘个古籍字画文房，费不少，府上又总是宾客盈门，方夫人掌家，难免捉襟见肘，三姑娘貌，总盼着能嫁公侯之家享福，谁知嫁了秦渭，方夫人只当他是上门女婿看待。”柳真说。

“不如就叫跟班大臣，太后走到那儿，臣就跟到那儿，太后指那儿，臣就打那儿。”荣恪认真看着她。

“再怎么也回不到发病前了，还得持之以恒得锻炼，这老要是喜静不喜动的病不改，病情还得恶化。”吕太昌看温雅皱了眉，又说，“太后放心，我会多跟他讲理，先让工的能工巧匠辆木车，方太师下床后能外晒太，然后再拄着拐杖试着慢慢走动。听起来几句话，怎么也得耗半年。”

“我知了。”温雅看荣恪一，荣恪会意，下地走动都需半年，看来雅雅在考虑新的辅臣和太师人选。

温雅诧异问：“方夫人竟然对秦渭这样的女婿不满意？”

爷爷看，方太师这半不遂可能痊愈？”

柳真摇：“他倒是满不在乎，没听到一般，该叫人还叫人，该什么什么，还有方姑娘护着他，当着面就说方夫人，也不生气，慢条斯理得，母亲自己好好想想，您这话说得合适吗？方夫人就不说话了，过一会儿又憋不住提起话，方姑娘就拉了秦渭的手说，我们回房去，陪着秦渭回到房中，很快又回来，对方夫人，再这样不尊重他，我们就自己买了小院，搬去住，方夫人就不敢说话了。”

“两位少师就很不错，都是方太师的学生，跟在他边多年耳濡目染，学识人品都是上佳。威望确实不足，不如先不给太师衔，先将方太师手中的事项分派给他们，观察一段时日，再决定由谁领。”荣恪说。

温雅说声去吧，看着他告退走，端着茶盏沉片刻，起了隔间批阅奏折。

“那倒也是。”温雅。

吕太昌走后，温雅对荣恪说：“如今六位大学士，四位由尚书兼着，只剩了方太师和孙智周。孙智周不可能任帝师，几位尚书太忙，其他的人，学识威望都嫌不足。”

荣恪摇：“先不要有官职，我事就行了，免得太过惹人注目。”

“有人护着就好。”温雅心里一松，问柳真

“方太师一直睡着，三姑娘倒是镇静，只是可怜了秦渭。”柳真摇，“方夫人昏迷了一次，醒来后问起方太师病情，龚太医谅她的心情，说得模棱两可，吕太昌不那么多，都是实话实说。方夫人接受不了，就怨天尤人，一个被埋怨的就是秦渭，方夫人说二人成亲前去大相国寺签是下下签，去白云观卜卦，长说二人八字不合，果然成亲才半年，方太师就病倒了，话里话外的意思，被秦渭给尅的。”

“那秦渭岂不是受了不少委屈？”温雅替秦渭不平。

荣恪说一声好。温雅看着她：“国公爷兼数职，我得给你个官职才是。”

“好主意，就这么办。”温雅，“只是上书房得有个领的人，你就暂时充任吧，年底太傅大人回来，也就轻省了。”

午时柳真回来了，温雅忙问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