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暴雨突至，整座城市都被笼罩在雨帘之中，空气黏湿得让人喘不过气。

路上鲜有行人出没，一辆轿车在郊区的小路上缓缓前行，突然停在了路边。

车里传来一阵阵难抑的呻吟。

“受不了了，要，要高了……”副驾位上的方凉双手掐着大腿两侧，浑身颤抖。

仔细看去，方凉并不是坐在座位上，而是半蹲着将臀部悬空。

再往下看，身下的座位上，直直地立着一根震动假阳具。

那东西嗡鸣着被他来来回回吞吞吐吐，座下早已湿成一片，前方的根茎似乎又要漏出新液。

海棠将手离开方向盘，抽出一根细棍，朝那肉根轻轻一敲，方凉立即吃痛地蜷了下身体。

“已经走了两个小时了，”海棠指着导航屏幕，警告他注意时间，“如果半个小时内到不了家，我就不带你回去了。”

这一路，方凉已经寸止过不知多少次了，身下的假阳随着肢体起伏抽插震动，身体总是很容易被推至高潮边缘，每次抽打却只够缓解片刻。

他也不想让车停下，可他不被允许高潮，更不被允许用任何手段抗拒高潮，只能在即将到达顶峰的时候求海棠赐予抽打，用疼痛掩盖快感。

“求你，多打我几下……”他说着羞耻的话语，整张脸瞬间烧得通红。

“为什么不求我放过你呢？”海棠侧过身来，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还是说，你已经不是以前的方凉了，你早就乐在其中了。听说，那地方，你是主动跟他们去的。”

听到海棠提及那家地下俱乐部，方凉悔之无及：“对不起，我不知道……峰梓说你是去选男奴，只要我足够好玩，就有可能被你选上，我以为是真的……”

“他们说你就信？”海棠简直要被气笑了，“你怎么那么蠢？”

“他们说是你的朋友，还知道你很多事，很多我不知道的事……”

“我的事，你不知道不是很正常？我不能有隐私，不能有秘密，分手了不能躲着你？”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打扰你，我不知道他们是在威胁你，我……”

“打住！这世上能威胁到我的人还没出生呢！除了对不起，你说点儿别的吧！”

“啊……”他又掐起大腿，用无助央求的眼神看向海棠，“又要到了，求你！”

海棠坏笑着举起棍子，横悬在那可怜的茎体之上，却迟迟不肯落下。

眼看就要冲破云霄，方凉再也承受不住，一个提腰试图自行碰撞，那细棍却在顷刻之间被收走。身下震动不停的器物，也在腾空瞬间借着湿滑被甩至脚下。

一切撩动戛然而止，快感停在了云层之下，身体突然变得好空虚，两腿也酸软地提不起力气。

“脏了，不玩了。”海棠叹着气重新握起方向盘，“你还是把座位擦干净坐好吧，我看都看累了，你体力怎么那么好？”

她看起来十分扫兴，方凉隐隐不安。

“我可以喝水吗？”他问。

他知道她很喜欢看他尿意难忍的样子。

“你随意。”她显得毫不在意。

但做了总比不做强，方凉拧开矿泉水瓶，一口接一口地喝着。

海棠只是用余光瞥了他一眼，一副看透不说透的神情，默默打开了车载音乐。

一首怀旧老歌，缓缓唱出对往昔的怀念，悠扬的旋律引人回想，方凉突然想起一个问题，一个刚坐进车里就想问出的问题。

“不是晕车很严重吗？怎么也开上车了。”

“我不晕车，我装的。”她冷冷地说。

这怎么可能，他分明见过她坐进车里一小会儿就狂吐不止的样子。

这是在开玩笑吧，他得顺着她的意思往下接，这样才能和她说点什么。

“那你为什么要装呢？”

“隐私，秘密。问就是人格分裂，一个人格晕，一个人格不晕。”

她还是和以前一样，喜欢用这种冷得要噎死人的语气同人开玩笑。

虽然没能得到答案，却得到了她的玩笑。

方凉的心底又生出期许。她竟然还会同自己开玩笑！

海棠又瞥了他一眼，不动声色地蹙起眉头。她轻轻抬起右手，在左腕的表盘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