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心跳，总是会制造出动静的。”

“不会的！你可以把我关进某个角落，在你不想看到的时候我绝对不会出现！”

方凉什么都不顾了，海棠的神色越来越凝重了。

“你怎么能这么随意地说出这么多下贱话，你都没有羞耻心吗？”

是啊，他怎能轻易说出这种话呢……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啊……

非要解释的话，“因为我们回不到以前了啊……”

“回到以前？”海棠摇头苦笑，“以前有那么好吗？一个已婚的女人隐瞒婚史，在外面同一个单身青年人搞不伦之恋，怎么想都挺炸裂！”

话题终于回到正轨，有些误解早该说明，有些错过或许还能挽回。方凉抓紧她的双手。

“倾阳已经和我解释过了，错不在你！是他骗婚在先，而且那个州的婚姻制度对女性太不公平，你是迫不得已才出逃！”

“这些需要外人来解释吗？”海棠脸上出现了难得一见的怒色，“我临走前同你讲过的吧，不是我不离，是我离不掉。我把是否愿意维持现状的选择权交给你，是你选择的放弃！”

不是的，我没有选择放弃！方凉好想为自己辩解，是姗姗在最后关头将手机抢走导致他错过时间。

可一切也正如姗姗所说，是他自己举棋不定，潜意识里想当负心人又不敢承认。但凡他再坚定一点，早就给她肯定回复了，何至于等到最后一刻？

一切都是他的错，他只是享受着海棠给予的温柔，却没有勇气同她分担灾祸。

记忆里，在他一无所有的时候，是海棠尽心尽力给予他帮助，将他从人生低谷拉出，他却在她最需要他的时候，没有为她提供任何一丝帮助！

自私的是他，胆小的是他，退缩的也是他，他从一开始就不配拥有一切。

“对不起……”他还是只能说对不起。

“唉……”海棠也只能叹气。

“不管怎么说，我们之间的不幸，是从我的隐瞒开始，非要说对不起的话，怎么想都应该由我先来。可你并没有恨我，对吗？”

他怎么会恨她呢？方凉激动地点头。

“同样的，我也能够理解你的犹豫。一片土地，两种法度，仿如两个世界。身处这个世界的你，一时无法理解接受再正常不过。”

“对！是那个自治州的制度有问题，你可以不遵守的，我现在完全能够认同你的做法，我们重新开始好吗？”

“有问题的制度，没有遵守的必要，是吗？”海棠仰起头来，用力睁大眼睛，“好像是在前世听到的醒世恒言……”

方凉不知她为何会作此感慨，只是求她给予肯定答复。

海棠笑着摇头：“我觉得，我们都该有自己的新生活。以前的事，我都放下了，希望你也可以往前看。我们才二十几岁，未来有着无限的可能，何必拘泥于过去呢？”

“哈～”她打了个哈欠，缓缓起身，“我困了，真的很困，我要休息了，右边有空余房间，你随意。”

她没有再给方凉继续交谈的机会，径直走进卧室，反手锁门，仰面躺下，头顶即刻亮起一面影像。

那是客厅里的实时画面，她看到方凉正低头坐在沙发上，不知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