峰梓太过沉迷,仿若丢了魂,听他猛然开口竟被吓得打了个抖。
他气急败坏地跺起脚,谎话张口就来:“你以为我稀罕碰你?!我是为了方便给你上乳针,不先让它受点刺激先立起一个高度,扎到深处疼死你!”
“抱歉,是我误解了……但是没关系,你不必如此为我着想,不要再用手碰我了好吗?实在要碰的话,可以用工具辅助吗?拜托了。”
唉,行吧行吧!虽然不能亲手感受触感,实属遗憾,但使用工具可以没有下限,峰梓的下身又有些激动了。
他夹起牛毛细针,在一颗乳粒面前比划半天,终是不舍得破坏它独特的结构,打消了从顶端插入的念头,换了种玩法。
他用夹子夹起那两颗可怜的小东西,将细针从侧面横穿过去,听着方凉咬紧嘴唇拼命压抑的呼痛,他兴奋极了,抄起剪刀就将两端外露的部分咔咔剪断。
如此,这根细针便能永远隐入其中,不划开皮肉就甭想取出!
但他终将开刀取针,没有人可以一直忍受肉中带刺的痛苦。如此,那颗形状独特的小东西必遭损毁。他把玩不到的东西,别人也甭想拥有。
没办法,谁让他的乳粒如此诱人,让人忍不住想要占为己有呢?
预想着这颗乳粒日后要遭遇的劫难,他的裤子又湿了一片。
反正已经湿透了,不如先爽够了再说。他如法炮制,迅速让另一侧的乳粒也变得红肿胀大。
他以为方凉会承受不住刺痛,颤动挣扎,再遭电击,可他低估了方凉的承受能力,这让他渐渐不满,不爽,原本精神抖擞的老二竟然渐渐沉寂了。
他抓着头发,有些苦恼,猜想方凉或许根本就不怕痛。
他试探性地拧开一瓶麻痒药粉,撒了一些在那两颗小东西上。眼看方凉逐渐焦灼,胸脯剧烈地起伏,双手紧握成拳颤抖不停,他又往他的茎体上抖了一层。
峰梓幻想着他外痒内痛的折磨,身下帐篷快活地高高挺起。他再也按耐不住,只用五秒时间便顺利冲上云霄。
“呃……”一声呻吟过后,峰梓十分满足地进入贤者时间。
他优雅地抬手看看时间,摘下方凉的眼罩,为他换上密封更严的头套,而后挺胸抬头地走出房门,简单清洁后又换了条裤子,衣着笔挺地站在门口等待寒英到来,体面得像个学者绅士。
方凉虽被剥夺了视线,但他有着敏锐的听觉和嗅觉,峰梓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做着什么,他单是听着声音闻着气味便能猜到八九分。
他十分不愿却也只能配合,除了忌惮着这里的规定,他还记得一句十分重要的话——他要“足够好玩”才有希望见到海棠。
原本,他还以为这一切只是一场难得的美梦,因为在潜意识里,他不敢相信海棠会回来找他。所以他一直压抑着情绪,不敢让自己太过激动,生怕心跳加速猛然惊醒,美梦便会散去。
可随着道具越用越多,身体越来越痛苦,他终于意识到眼下发生的一切皆是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