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好恨他的万般能忍，仿佛永远没有下限，那句“玩死我也没关系”，竟成了宣誓。

这样，她的同伴才能安全回家。

“痛吗？痛就对了！这是给你的惩罚！我说了，除了求我停手之外，我不想听到你说任何废话！”

最后一次，再试最后一次……

她咬着腔内，狠心将锁链再次拉扯，绷成一条直线，可怜的两颗粒被锯齿咬扁撕拽。

痛！好痛……粒中被埋藏的细刺仿若化作烙铁，由内而外将他烧灼。

“对不起，对不起……”他终于开，却是连连歉。

海棠再也忍受不了心的揪痛，也再装不下。她扯了快巾，重砸在他脸上，将他的睛和整张脸庞一并掩盖，再次违心的恶语∶

痛，真的好痛……他又要忍不住了……

作为一个演技不错的演员，以及一个足够真诚的人，他的睛是会说话的。

“嘭！嘭！”两声，两个夹撑不住，先后脱落，不甘心般地扯走一丝表与碎。

他好像并没有自己所想的那样擅长忍痛，脸上的表情逐渐扭曲起来。

“你这张脸，真叫人讨厌！上这副表情，更恶心！”

峰梓抓了她的两个同伴，要她折磨玩一个无辜的人，直到对方在恐惧中屈服，主动开

方凉还未来得及将那抹被她误解挖苦的委屈显来，意便汹涌地将他淹没，方才还的分即刻抖动着再次立。

“这才几秒钟啊！又？你有病吧！”

她当然不能玩死他，她怎么舍得折磨他……她只是想要一句求饶的话。

“咻——啪！啪！啪！”细划破空气，打在过分神的上，方凉咬牙关，仍是关不住间的闷哼。

细密的拍打落在脆弱位，带来无法承受的疼痛，眶里不受控制地蓄起汽，他大睁着双，生怕再有泪珠落下。

方凉终于忍不住惨叫起来，前迅速漫两片猩红。

突然，前一阵刺痛，一副带齿的夹咬上两个胀如樱桃的粒。

他呜咽着抬起来，泪终是顺势落，视线又恢复了明晰。

没走，她没有走！她只是在墙角的桌边挑选新的玩……

她被人要挟了，她没有办法。

她知的，他的粒中埋有细针，稍稍碰便疼痛难忍，这是在他昏迷之后的惊心发现。

夹尾的链条被海棠用手指挑起，逐渐绷直，珠如他所料的被撕扯拖拽。

他不敢再挪动腰，浑不可控制地颤抖起来，端又冒些许光来。

别，别走……求你继续打，求你别走！

，好……好像有无数蚊虫包裹着叮咬，整片下都好想被暴对待！

她知，自己再怎么折磨他，他都不会求饶了……

泪，他忍不住的是泪。刺痛之下，泪总是格外发达。与情绪无关，这是无法遏制的生理反应，就像冷会发抖要汗一样，谁也控制不了。

粉。

他放心地回落颈，盯着昏暗的天板，等待着疼痛消散之后再次被意吞噬。

所以，就算被这样蹂躏，他也不肯求她停手吗？

看着他角不停淌下的泪，海棠的心犹如针扎。

他这才知，峰梓竟算个十足的“温和派”。峰梓他不过是抖了一层上去，海棠则是均匀地用刷涂抹，连铃褶皱也肯不放过。甚至，在他密的上也刷了好几个来回。

也有请求，但是，“求你蒙上我的睛”。

她边吼边浑颤抖，方凉再不敢言语，只能用歉疚地神望着她，希望她能从中读他的悔意，明白他愿意接受她的任何惩罚。

视线在雾中变得一片模糊，他隐约看到海棠又离他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