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难道就没在点滴的相处中生出一丝半点的情分吗?
“劳陛下挂心了,”韩非的面颊泛着不自然的绯色,好似羞涩般,轻声道,“我自小习武,皮糙肉厚……”
“皮糙肉厚地得了热症。”卫庄刺道,却还是用巾帕给韩非擦了脸,感受到韩非脸上的烫意,忍不住又道,“潮期的坤泽容易生病,你到底逞什么能。”
韩非知道卫庄口是心非的性子,干脆闭了嘴,仰着头直朝卫庄手心上靠,卫庄拿他没法,才要开口,就听外头喊太医到了。
太医替韩非诊脉,又问了几句昨日都做了什么,韩非怕太医瞧出什么不对,只简单说昨晚去了湖边,大约是吹风了。
他这么说了,太医也没再问什么,开了些调养的方子,嘱咐韩非好好休息。几乎是前脚后步,宫人们给外间的浴桶灌好了热水,来里屋禀告。
韩非心知无论是时候正好的热水,还是即时赶到的太医,都是卫庄闻讯后第一时间安排的结果,不由笑着说:“你真好,卫庄兄。”
卫庄此刻却无心与韩非扯些“好不好”的,看了眼随洗浴用具一道抬进来的木箱,朝韩非道:“你把衣服脱了。”
韩非眨了眨眼睛,接着露出一个狡黠的笑来,问:“箱里放的是什么?”
“一会你就知道了。”卫庄说。
韩非笑了,当着卫庄的面脱去了身上湿透的衣物,调笑道:“陛下今日是不打算上早朝了?”
卫庄看着韩非衣服下错落的爱痕,蹙眉道:“不要以为我会这么轻易原谅你。”
韩非仍是笑:“陛下想怎么罚我?”
卫庄伸手打开了木箱,只见里头是一条细长的银链,长约数丈,两头连着锁扣,卫庄将一头拴上了床柱,接着来到韩非面前。
韩非这会儿有些笑不出来了:“陛下这是……”
卫庄挑眉看着他,接着单跪下来,将另一头的锁扣铐到了韩非光裸的脚踝上:“让它替我管着你。”
(5.2)
早些时候卫庄准许了韩非除去后穴中的精水,韩非嬉笑着邀卫庄共浴,却遭到了对方的拒绝。
韩非对此并不意外,卫庄如今身为一国之君,肩上显然有比从前更重的担子,需要赶在上朝前去往正殿。
韩非除去了玉塞,用二指撑开红肿的后穴,里头当即有不少浓白的精液顺着臀缝缓缓淌出,韩非的脸上又泛起红晕,忍着羞耻将蘸着药膏的毛刷探入穴中。
感受到异物的入侵,肠道中的嫩肉当即纷纷缠了上来,吮吸着毛刷的长柄。细软的羊毛扫过肠肉,勾起一阵隐秘的痒,韩非忍不住用力摩擦,却越刷越是难耐,只得咬着牙关闭眼忍耐。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热症的影响,待最后肠道被彻底清洁时,韩非整个人已重新发起了热来。
他扶着浴桶的边缘坐下,温热的水流随之涌上来,漫过了他的锁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