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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真源发现自己最近一段时间的睡眠状况并不良好,连宋亚轩都能看出他的疲惫。
“我帮你推了两场采访,让他们能等的等不能等的就拉倒。”
“尽快把状态调整过来吧,东山导演特别喜欢推大头特写,到时候拍出来不好看他们肯定要哇啦哇啦讲日语骂人的。”
张真源点点头。
医生给他开了药,有镇静助眠的有补充维生素的,失眠是复杂的医疗难题,吃药有时有用有时没用,最近睡得最香的一次是在严浩翔家睡午觉,严浩翔是他刚出道的时候认识的摄影师朋友,他养的小狗热乎乎臭烘烘地压在他胳膊上,反而让张真源在窄窄的小床上也睡得很香。
但是狗是严浩翔养的,总不能把他的狗偷了来,或许严浩翔愿意把狗给他养一段时间,但是他马上要进组了,难以照顾好宠物,也不可能作为治疗方案。
“但是你白天还是可以进行日常的活动,晚上是真的完全清醒吗?还是说会做梦?”医生这样问他。
“会做梦,但不是近期的事情,是很久远的事情。”
——是高中时候的宋亚轩。
比现在还要阴沉一点,更加暴躁,夜晚梦到他的时候总会被梦里宋亚轩弄出的大动静惊醒——有的时候是怒气冲冲地喊“张真源”,有的时候是在摔东西。
张真源也不知道自己梦到他是为什么,思念吗,这种人也没什么好怀念的,况且现在宋亚轩还经常在他身边出没,不至于白天见了夜里还要梦。
他也在网上看到一些人解梦,但是也没有说梦见活着的人十八岁的样子有什么说法。为了把这些并不轻快的回忆从自己脑子里清出去,张真源找了本本子开始记录梦境的内容和自己的心情,每天都能写两大页。
“明天上午到公司开会,我开车来接你过去。”
没过一会儿,宋亚轩又发了条消息过来——“明天好像要下大雨,我先把车开你这边来吧。”
“那你呢?”
宋亚轩那边过了一会儿才显示“正在输入…”。
“借住一晚。”
张真源看着镜子下面成双成对的各种用品,再次确认自己其实没什么自留地,所有的空间都被宋亚轩伸了一脚。
“我晚上总是做梦,从梦里醒过来之后就睡不着了。”
“做什么梦?”
张真源静了一会儿,宋亚轩揉捏他小腿的力度稍稍加深了一些,拇指碾揉过贯穿小腿的膀胱经,力度柔中带刚,舒服得张真源忍不住轻声呻吟起来。
“梦到了什么?”宋亚轩的手又开始往旁边拨筋,酸软的感觉像绵延的电流,沿着大腿向上蹿,腿心都麻得漫起一阵痒意。
张真源的腿轻轻缩了一下,被宋亚轩抓住了脚腕。张真源投降般地说出了实情,“是梦到你了,十七八岁的时候,脾气很坏。”
宋亚轩也不知道自己是在生张真源哪门子气,好像是讨厌张真源说他脾气很坏,或者是觉得张真源说人脾气很坏的时候低眉顺眼的表情太骚了。
反正他现在又生气又兴奋,怒火都化为实质的热血涌向了下身。
张真源在家本来是裸着的,后来吹空调风觉得冷,在外面套一件宽松的浴袍,宋亚轩手上沾着按摩的精油,顺着掀起的衣摆伸进张真源的内裤里简直轻而易举。
张真源被他摸得弓起了腰,脸闷在枕头里大口喘气,宋亚轩拨了一下他的肩膀让他翻过来,一张被情欲熏染却又神情克制的脸就从枕套的蒙蔽里出土见光,对上宋亚轩眼神时像被烫到似的转到一边。
宋亚轩修长的手指彻底张开,中指越过阴部扣弄后穴的时候,拇指和食指还能勾着张真源逐渐勃起的东西玩弄,指尖快速轻轻擦过敏感的前端,微小的刺激串联出无上的快感——还是这样,他只要用手就能让张真源爽翻天。
张真源离不开他。
等张真源的东西勃起的差不多的时候,宋亚轩拉过张真源的手盖在自己的东西上,张真源碰到那个热到发烫的肉棍时下意识地想缩回手指,但惯性使然,宋亚轩东西的尺寸相当趁手,张真源两只手交替撸动,不一会儿就知道宋亚轩装弹完成了。
虽然早就不是第一次,但是张真源细嫩的手握着那根颜色污秽的的肉棒上下撸动的场景还是让宋亚轩看得气血上涌,尤其是这根东西还是自己的,精神上的慰藉、肉体上的安抚,两种温暖充实的感觉双管齐下,简直让他爽得欲仙欲死。
张真源的手还握着他的几把,宋亚轩转过头去找张真源的嘴唇,触到熟悉的柔软时果断地含入口中轻柔地吮吸。
宋亚轩的手轻轻地抚摸着他的脖颈,另一只手牵着他没握几把的手。
张真源是这个时候射出来的。
粘腻浊白的液体洒在了他自己的腿上和宋亚轩的腹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