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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处不在的心跳声对于火星人的听力着实是一场折磨。荣恩·荣兹头昏眼花,很想把自己的听觉也一起封起来。
他不愿与藤蔓缠斗,一边迎击一边切开地面往下潜,紧紧抱住熄灭的火把以防万一。他一开始把打火机藏在一条手臂里,藤蔓毫不客气地将那条胳膊扭断,像条毛巾一样绞出血与肉沫,连同引火之物一同碾成碎片。他放弃了那条手臂,收回部分残肢造了条新的,为那只便利店顺来的火机默哀了几秒钟,毕竟之后再想点燃火把可能会困难许多。
地表之下柔软湿润,好似新鲜的血肉,气味却如同草汁与腐叶,称不上腥臭,但也不太好闻。荣恩尝试钻进去时一度退却:裂缝内部的软肉热切地贴着他的小腿,简直像千万条蠕动的舌头,令没平息多久的胃部又翻涌起来。他忍着恶心将下身往里送,柔软的裂缝吞没他的脚踝,小腿,大腿,然后是胯部,他不禁发出短促的惊叫:那些舌头虽然没有更进一步地侵犯他,却吮吸舔吻着阴蒂与阴唇,浅浅地在肛门与藤蔓间打转,带来许多柔和的快感。相比疼痛,这温柔的抚慰更令他惊慌失措,身体的反应也更大:留在他体内的藤条得到了淫水的润滑,咕啾咕啾地扭来扭去,逼得他发出压抑的呻吟,只想求它们停下来。在胸口也沉入地下之后,藤蔓的攻击反倒不太来劲儿了,至多缠住他的脖子或者往他嘴里钻,有些则想撕开他的眼皮,不过他没给它们机会。等头部也被温暖潮湿的血肉裹住,藤蔓悄无声息地退却,整个世界便只剩下沿着血肉袭来的心跳声,它贴着火星人的耳朵,震得他胸腔发颤。嗵嗵!嗵嗵!嗵嗵!震耳欲聋,如同地裂,如同雷鸣,血肉随之收缩,将他紧紧包裹,像对待一只琥珀中的小虫。
不论如何,他在接近地下的那个“东西”。荣恩·荣兹真心希望搞定那玩意儿就能解决问题,这一切实在有点没完没了了。他一边往下挖,一边修补自己的身体,抽空把腿间的藤蔓拽了出去。一开始气势汹汹想钉穿他的藤条此时柔软滑腻得不像话,他费了好大劲儿才抓住它们,拔出来的过程中又颤抖着高潮了好几次。阴道与直肠都被玩得湿软,肛门被周遭的肉舌舔舐得不断翕张,小阴唇也被翻出来反复吸吮,阴蒂早已鼓胀得饱满敏感,稍微被碰一下就令他呻吟不断。被鞭打到剧痛肿胀的伤口如今瘙痒空虚,有一瞬间他甚至后悔把藤蔓拔了出去——这显然有点昏头,他气恼地屏蔽了类似念头。
这温吞的快感持续了很久,久到他忍不住一面唾弃自己抵挡不住诱惑,一面开始浅浅地抠挖双穴。他不想太过深入,仅仅将手指戳进柔软的穴口,至多用两根手指翻搅环状肌肉,稍微缓解被插入的渴望。荣恩恐惧触碰更深的地方——他才复活一天半,却遭遇了前辈子闻所未闻的事儿,他尽可以忍受一千次,一万次强奸与轮奸,却无法接受自己沉迷于快感。他用两只常用手挖掘,将火把抱在胸前,腾出一只手进行不大尽兴的自慰。他抚慰自己的技术不怎么样,而且完全没有上心,只草草地把自己弄高潮了两次就停了下来。荣恩·荣兹意识到,自己开始适应那心跳——它听着不那么吵了,他甚至习惯了跳动的频率,包裹他的肉壁、舔吮他的肉舌随之收缩与运动,起伏的快感正与他的身体契合。
好在肉壁层没有像树皮一样玩什么异常空间结构,他默默计算着距离,大约五十个身位,也就是一百米之后,地面被挖穿了。荣恩摔在地上——或许该称作“地下”,摸索着站起身。先前充当地面的肉壁如今成了天花板,脚下的地面并不柔软,摸起来像是湿润的沙土,但仍旧在微微颤动。他茫然地转了两圈,伸手四处摸索,摸到了一股柔软的风。
气流的力道不大,但非常稳定。吹过来,又轻轻卷走,如此循环往复,节奏与心跳近似。荣恩愣了一下,意识到那是某物的呼吸。
震源就在他面前。荣恩·荣兹僵了一下,很想睁开眼看看它——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