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这位朋友突然又:“那个长官对你
不错的,你可要抓牢了。”
只可惜这个女人不惜卖同胞寻求庇佑的男人,很显然并没有把她当回事。
一个掌狠狠甩了下来,阮
只觉得半边的耳朵都失聪了。
阮没有心情去理会此时这个女人心里是什么
觉,听到脚步声靠近,阮
抄起石床上的毯
挥舞,“
开!别靠近我!”
但没等她的朋友再一次劝说,一件让阮愤怒的事情发生了。
她的朋友却说不个准信来。
起初听到这话,阮心中多了几分雀跃,“什么时候?”声音压得极低,怕被外面那些恶徒听见。
“乖,多亏你提醒了我,瞧我这睛耳朵,白长了,没想到这里还藏着一个还没吃过我刘队长大炮的小
人儿,别急,你们两个我都
,先给我
着,我先好好疼疼小
人儿……
睛什么时候瞎的?真可怜,来,叔叔疼你。”
如果说前面是于嫉妒而产生的恶意,那么这句话呢?
“什么?”阮只觉莫名。
“队长,您看我是不是立了个大功?以后我专门服侍您好不好?”
“你看他每次来就找你,也不会找其他人……证明他是在乎你的,而且他还是个长官……哎呀,你怎么这么傻,这么好的机会还不好好抓牢?”
被几个人七手八脚压制在床上时,阮不得不承认,或许她的朋友是对的,在生命面前,尊严又算是什么?
明明嘴都烂掉了,说
这番话却是
利无比,阮
恍然大悟,这是让她寻求一个
犯的庇佑?
然而瞎了,控制植
的能力也
本无法使用的她,跟个废人有什么区别?
或许是那份希望染了她,阮
心里也生
一丝希冀来。
为了自己,这个女人选择卖自己的同胞。
她早该寻求那个犯的庇佑的。
“你不要矫情,现在这情况,努力活下去才是正经事……”
门突然被推开了,她以为那个长官又来了,却听到一个不应该现在这里的女声响起。
最后一句话,女人甚至带着神经似的歇斯底里,但更让阮震惊的是这个女人接下去的话。
可现在好像连这个也来不及了。
声音都多了几分轻快,她听到她说,“我老公很快就会来接我的。”
“反正他肯定会来的。”像是为了让自己的话显得更有说服力,她的这个朋友继续说:“我和我老公从小时候就认识了,我知
他,他肯定会来救我的。”
阮没有回应,沉默了下去,正如她的这个朋友对自己私
的伤痛避而不谈,现在要她寻求一个
犯的庇佑……
“队长,就是她,瞎怎么了?瞎
又不是没
。”
“我们辛辛苦苦给大家伙服务,凭什么她一个人享受特例?!”
多么荒谬可笑。
她曾经最厌恶的加害者,此时却成了她的守护神一样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