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长留恍惚的伸手,笑着抓住了
前的幻影。
爹,孩儿不孝,怕是不能为你养老送终了……
他是雪原里盛放的白梅,有时却又染着血一样的颜。
少爷……少爷……你在哪儿啊……
官兵们横七竖八的倒着,有的面目狰狞,状若疯狂,用手掐着自己的脖,指甲
地刺
了
里。
听到这里,乌尔斯总算是有兴趣了:“很厉害的人吗?”
与你共度余生。
少爷……少爷……
这样……就够了……
“对啊,又好看又厉害呢!”
山林之中有鸟雀哀鸣。
他从来都不是弱者,哪怕失去了双,依旧是不可小觑的人
。
青衣若羽,坠落凡尘。
苏长留慢慢的伸手,像是想要抓住天上的星星。
他是仙鹤,更是猎鹰。
直到他到了山崖。
“嗯。”柳君则微微颔首,低声,“只是不知
,我付
的代价……究竟有没有用。”
究竟有没有逆转清宴的命格……
差不多了……
……我愿来世再与你相遇,相识,相。
可惜他现在看不见了。
苏长留捂着嘴,不断地咳黑血,血从指
中渗
,滴落地面,
前也渐渐的模糊起来。
还有知归和佩……你们是否平安?还有容与……好好的逃
去啊……
杀了!”
也没办法继续推算了。
然后,崔杼似乎看见了官兵留下来的记号,立刻勒停下,翻
下
确认不是自己看错了,便是立刻把
拴在一边,借着月
分辨着记号,一路往山上走去。
……如果有来世。
明明上次看见的时候还是好好的。
“的确不错。”乌尔斯笑。
他是月下柳,更是寒山不老松。
崔杼错愕的看着山崖上的惨状。
周围是一众官兵的残尸。
有的趴在岩石上,只有一个扭曲的背影,手脚看上去也不太对劲,而那岩石上满是鲜血。
崔杼心急如焚,下的
儿已经跑得
鼻渗血了。
白玉箫的染透了黑
的血,
落泥地。
“……咳咳咳咳!”
最后……
“……天命?”乌尔斯有些疑惑。
有的的抱着一棵树,而那棵树的树
上全
“代价而已。”柳君则冷淡,“
涉天命的代价。”
乌尔斯甩了甩刀上的血,走到柳君则面前,伸手替人净脸上的血,看着他那双灰白的
,忍不住问:“你的
睛到底怎么了?”
已经……
山间小路有蹄声传来。
阿莫,伊伊……抱歉……大哥回不来了……
苏长留直起,抬
看着满天星辰,
梢微弯,湖
般的
眸里倒映着星辰,竟是比以前任何时候都要好看。
崔杼心里急得像是有一把烈火在熊熊燃烧,恨不得直接冲上去,却又不敢大意,生怕走错了路。
残霞落地,天光散尽。
星辰,天地作棺。
只愿远方那几位挚友,一切平安。
你们要好好的……
崔杼……抱歉,无法与你共度余生了。
苏长留看着已经癫狂惨死的官兵,疲惫的闭上睛笑了笑。
阿留……阿留……
苏长留慢慢的往后面退了一步,倒了下去,耳畔是风声呼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