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一志愈说愈激动,他一激动就恨不得想要用力拥抱一番向漠北,如此才能表达得了他的心情,奈何他肩上还挑着行李,腾不来手,只能一脸
情地看着向漠北。
“上回向兄给我解惑拨了之后,直让我觉得有如醍醐
拨云见月!往后这些日
我看起书来效率不知比从前
了多少!”
208、208
只见向漠北抬起手来,非但没有将氅衣的兜帽给上,反是将其往下拽开了些,将自己整个侧颈都
在柳一志
前
孟江南为向漠北理了理青丝与鹤氅,站在车旁目送着他前去排队。
举动,更是因为他的话。
不过,他相信向兄有这个实力!
对否?怀曦。
又是几步之后,向漠北缓缓转过了来,隔着雪幕,对上了她不曾从他
上离开过的视线。
柳一志走在他旁,走
几步后柳一志回过
来,冲给他鼓励的孟江南挥了挥手。
“向兄果真是我命定里的贵人!遇着向兄不仅令我茅顿开,还让我运气都变得好了!”
“还有上回同向兄分别后回到客栈,那掌柜和我说我那屋屋漏了,
是给我换一间房,正巧客栈里只剩下一间中等房,便让我搬过去了,没让我把钱加上!”
然而向漠北此刻只有想将柳一志给扔下车的冲动:谁让你这么盯着我媳妇儿瞧的?
谁知柳一志极为没有力劲地当即就跟了过来,绝不让他与向漠北之间的距离拉开。
柳一志连忙跟上,将他的颈窝盯得更仔细。
和天府贡院,时隔将近七年,他又将再一次踏足。
闱尚未开始,向兄便已肯定自己能够
中状元!
这一回,他不会再任何意外。
“向兄你颈侧似受了伤!”柳一志忽然惊。
向漠北充耳不闻,兀自往前走。
好大的气!好
的自信!
于是,一直跟着向漠北不放的他发现向漠北那被未被氅衣遮住的颈窝似有异样。
他这神一活泛,话便也多了起来。
“那间房有窗,白日里也敞亮得很,床也很是牢实舒坦,我瞅着那比上等房也没差多少。”
车四平八稳,速度适中,坐于其中极为舒适,让人丝毫
觉不到这是行驶在大雪之中。
“也是路上遇见了向兄,我这会儿都觉得天不是那么冷了!”
向漠北十分不客气地在他脚背上踩了一脚。
寅正之前,车到达了和天府贡院。
作者有话要说:我是勤劳的老蜂!
没料到他会忽然停下的柳一志险些撞到他上去。
她朝他挥了挥手,再握了握小拳。
柳一志不知是因为方才手里揣过了手炉的缘故,还是和向漠北走在一块儿的缘故,总之他觉得从车下来之后他觉得
和了许多,方才独自走在路上的那
忧愁劲儿全都没了。
向寻打着一盏风灯,背着提着向漠北的行李走在后边,向漠北手中亦提着一杆风灯,将他们脚下的路照得清晰,也让柳一志此前本是被大雪迷蒙了的视线也清楚了许多。
完全不知自己“错”在何的柳一志:“……”
“……”向漠北极为嫌弃地往旁走开了些。
孟江南忍不住笑了。
向漠北笑了,颔了颔首,这才转回去。
忽地,向漠北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