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自嘲地笑了一下，盯着那团上浮的烟雾看了一会，又将话题继续下去，声音不大不小，恰好维持在两个人都能听到的音量。

“但是呢，有些事情我还是想尝试一下，之前你在拐角和特拉洛克说的那些话，我都听到了哦。”

满意了。”

“比特，我们也算是相了这么长时间，你知，虽然我是地狱来的恶，却很喜现代的那些枪支军火，在我第一次人类城市的时候，就看上那些冷冰冰的家伙了。”

“咦？哪来的星还没有结束———”

“所以才会半夜带你来，这个时间我可是算了好久，包括这个地也是，开了几个小时的车程才找到这么空旷的一块山地，这是最清晰的观星了。”

比特喃喃地回应，他的睛渐渐亮起无机质的光芒，微风聚拢在他的周围，有一只脚尖从地面浮了起来。

…………

“对，作为区区一介人类，竟然对最位的地狱君主那样的表白，这实在是太过冒犯和莽撞的行为——但是没关系，念在你还什么都不懂，伟大的特斯卡特利波卡当然会原谅你。”

烟雾镜一本正经地说，他了一烟，这才正式将睛转向比特的方向，有什么耀的光芒从角一闪而过。

比特睁开那双冷淡的紫睛，居临下地看向下方的男人，发天使攻前的宣告。

冷静下来的比特却锐地抓住其中一个关键词，他的睛抬起，缓慢重复了一遍烟雾镜的话。

听少年这个回应的语气，好像还害羞的……烟雾镜心情又好了起来，他挑了挑眉，心里已经开始规划后续和比特旅游的各项行程，语气也变得格外滋滋。

“不过，我枪法却一贯的很烂，虽然不断地尝试锻炼，但是结果你也看到了，那次连我的下属都在抱怨——越是倾注忱就越是得不到回报，这也算是我的特吧。”

确认，可监测范围内无人类生命痕迹。

刷地一声，一对雪白的翅膀从比特的后背展开，纷纷扬扬的羽漫天飞舞，金的天使圆环第一次展现在大恶的前。

“没错，非常地……丽……谢谢你。”

被平时不轻易说谢谢的少年这么回应，男人的心情更加愉快，他带得意地了手里的香烟，将自己的准备一脑说了来。

“那些话……”

比特还没有从那震撼中回过神，脑里的信息与实际画面的差距实在太大，他慢慢了，郑重地向烟雾镜谢。

少年再次重复话语，他的大脑开始运转，紫的睛一圈圈晃动，对这座山的知范围在那一瞬间扩散开来。

“空旷的山地——”

“一个人也没有——”

“对，这座山离城那边还是比较远的，这个时间更是一个人也没有，这样我们才能好好观赏这次的星雨。”

…………

…………

“天使比特，确认周围无人类痕迹，确认可使用大范围攻击法，攻击对象：地狱君主

“不过，那话居然会先向特拉洛克说，这一我可不能忽视，你还需要一步的教导，从今天开始，你的住所就搬到我的主卧吧，我会好好纠正你的行为的。”

扫描范围三十米……三百米……三千米……

沉浸在自得里的烟雾镜毫无所觉，他盯着手里的那只烟，拿到嘴边了一，又慢慢吐一团烟雾。

金发男人扬起的嘴角了，目瞪呆地看向半空中，那里，原本站立的少年缓缓浮起，全亮起神圣明亮的光芒。

烟雾镜整个人僵在原地，手中的烟灰悄无声息地掉落到地上，被风呼地一声走了，有什么碎掉的声音也一并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