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她的眶不禁发，顺从地拥对方怀中，心底却长叹一气。

杨飞霜眉锁，目光中的忧虑丝毫不减：“可你每次醒来也不记得梦中究竟发生了什么，这太古怪了。要不我们找个大夫看看？”

有什么正在悄然发生。

“阿婉，你还好么？”

可惜对方与自己终究不是一路人。

压下自己难以言明的思绪，片刻之后，她摇了摇：“没事的，也许是西郡的气候恶劣，再加上你我这几日总是四奔波，许是心俱疲的缘故。”

......

地浮现。它们不会像普通的萤虫群聚在一起，散发的光芒没有让她到温，总觉得梦幻却又有一说不清的冷冽。

前的少年将军的鼻梁，他的睛总是明亮的，眉上挑带着纯粹的笑意。在无数次如今日一般自己辗转难眠的时候，他的神、他的言语、他的怀抱，无不是自己驱散霾的一光。

她听到上方传来一声轻轻的应和，于是将一切重新藏回心底。赵婉终是合上双，安静地在对方的怀臂中睡了过去。

明日......

杨飞霜抿起嘴角，斜看了一窗外，只到月光苍凉，一沙石混合着硝烟的味在这片地方弥漫开来。

“这些，是从北边来的东西。”

没有人见过它们的尸，也不知它们如何生长、繁衍，但谷内的长者们却不知为何，狂地视他们为新的生机与活力，更甚者认为这是来自上苍的启示。

背后杨飞霜的声音中充满了担忧与急切，打断了她还沉浸在梦境的余韵中。

如果自己真的是一名云游四方的侠女就好了，侠肝义胆的少年将军与云游西方的侠女本该是天生一对。

她在床上侧过，目光跌落对方清澈的双瞳里。

她不喜这样的小动，虽然也很难将它们定义为动。

她并没有注意到杨飞霜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锐光，更没意识到，自己在梦境中的极致的杀意和愤怒于久经沙场的将军而言是最容易捕捉到的情绪。

“明日我也去镇上走走，散散心。”

一旁的晓望着那些飞舞的萤，中一邃而复杂的神情。

她笑了笑，如往常一样轻描淡写地应付几句过去。似乎被她的话语安到，杨飞霜的脸上一抹释然的微笑，轻声回应：“那我明日去镇上的医馆，给你寻几幅方来安神助眠。”

她内心盘算了一会，，勾起的笑容带酒窝，慢慢用自己纤细柔的双臂环绕住对方宽阔而实的腰。随即微微抬起，在对方的脸颊上印下了一个轻柔的吻。

“你的梦魇是不是又犯了？“

月光描摹清秀而俊朗的眉目，即便是微弱的灯光，纯粹的善意散发的度都让她到温和动。

她的语气中似乎隐藏着某意，也仿佛透一对未来的忧虑和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