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手卫的臂弯托着他一条长得过分的，另一只手替他饱满的。与前骑士长俊朗相貌截然相反的区域，有着最丰沛的风情。大的珠下意识向它手心蹭去，被两指夹住挑，逗得那截劲瘦的腰微微颤抖。

抬，手里的东西便全掉下去。

“停。我觉你后半句老人家可能不听。”十手卫弹了弹烟灰，“看在我们的父、不是，同僚情谊上。”

“啊。”小狗没想到他会靠近自己，没动，尖耳却下意识往后。“你不觉得......”

长年累月的调教后遗症便在此刻显来，哪怕是心如死灰的时刻，他的依然立，他的依然收缩。已经没有人着他在最为羞耻痛苦的时刻说些取悦人的话，可他好像还是要说些什么。

“你真是……”十手卫受到了一熟悉的痛。他不知他的天天此前经历了什么，总归不是什么好事情。好好的人教成了什么样——

“我以为你喜。”坎尼斯略微抱歉看着他，“不好意思，吓到你了。”

“是不是后悔没带我去绝育？”他打趣。

对于十手卫而言，不小心摸了同事的这件事，完全算不上什么大事——与大变活人比起来。何况当年念书住宿，没少一些兄弟之间幼稚又奇怪的行为。因而等他调理好变同事，已经可以若无其事地抱着一堆用品敲响205的门。

他幽幽吐了烟圈，把叼着的烟吐掉。

没关系的。R.E.D喜小燕，他们都是好人，他可以把小燕留在这里。至于他自己......无所谓的。

“帮我灭一下。”他说，“没手了。”

而后便睁睁看着昊苍拿起被他吐在桌上的烟，在自己尖上——

昊苍不说话。茸茸的耳朵微微前倾，是听话的意思。十手卫让他这双耳朵整得没了脾气，又想起之前狗的手……没忍住，伸手又摸了一把狗耳朵。不想在薅住耳的一瞬间，盖住阜的手一——竟是了来。

他又叹了气，正要说什么，忽而被那双勾住腰，尚且穿整齐的贴上了的。

“啊，谢谢。”昊苍。他大抵已经不知该作什么反应，还维持着门大开的动作，先循着本能作礼貌回应。

“你别！”

说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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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就记住。哪有人像你这样，那么大个东西直接往里。”

真轻而易举。

首先十手卫不是福瑞控。其次他现在好。

昊苍也没叫他去。他习惯了被人观，哪怕那个人此时并未看他。他刚刚重建的，岌岌可危的人际关系就像他此刻吞着的瓷一般脆弱，好似轻轻一碰，便能碎掉了。

“......有一。”

十手卫反手就把门锁上，手忙脚捡起散落一地的狗狗用品，放在一旁的椅上，最后实在不知该什么，掏一烟上，死死盯着旁边的墙角。完全没想过他可以去。

说些轻松的话吧。

他仰看向那双暗红的瞳孔：“别害怕。”

他魂都吓飞了，连忙夺过那截烟，胡灭掉，又俯看向那可怜的——被得立了起来，没受伤——奎斯坎尼斯的当真非常悍。

“不痛吗？”

就像卡徒路斯所有被扼杀的关系一般。

青年浑绷的肌顿时松懈下来。原本就只被细颈的瓶便一下被挤了来——他的比他认为的致太多。

门是虚掩的。昊苍大概以为他已经锁上了。总归当时他已经烧着的脑没有发现。十手卫敲了第一下，门便往后摆动。他脆开门，最上的狗玩险些落，他连忙低捞住，“虽然你可能已经用不上了，但我看你们家小朋友还喜变狗的。”

“这可不兴说啊。”老卫诶了两声，长长吐了烟，拉了个椅到他面前坐下，“需要帮忙吗？”

“既然你不喜，那直接一些吧。”红发的青年伸手解开他的带：“我真的要忍不住了……帮帮我，老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