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延拦住她:“上没有了。”

“你还好吗？”何冰有些担心：“你把外脱了吧，我看一下。”

她分辨不那是涸了的药和血渍，还是他本坏掉的肤。

何冰打开床柜屉，扑面而来一药味，里面全是各式各样的药，她把纱布和棉签拿来。

顾延左臂上有新结痂的疤，整条胳膊连着好几暗红创面，上面涂了层黄褐的药。小臂看上去很严重，创面和她半个手掌差不多宽，痂往上翻，有浑浊的不断往外渗，边缘是很的紫黑。

“上呢？也有伤吗？”何冰把他拉回床上坐着，攥住他T恤下摆就要往上提。

怕他疼，何冰时不时凑近，冲着他的伤轻轻气。

顾延没说话。

“顾延。”何冰叫住他。

“你又不知我有伤。”顾延不以为意地说。

顾延凝神注视着她，在何冰抬之前，他把目光转向别。

何冰挡在顾延前面，拉住他外的拉链直接往下拉。

顾延：“谢了。”

“工作时候的。”顾延淡声说。

她理解为什么他总穿着外了，也明白了他中的“最近在休假”真正指的什么。

看见顾延来的伤，何冰一惊。

何冰：“可你伤被我抓的往外渗脓了。”

何冰从顾延的举动中缓过神，拦住他。

何冰来到顾延面前蹲下，抓住他胳膊，说：“我先帮你清理一下，你要是疼就跟我说一声。”

怕他不放心，何冰急忙调：“你相信我，这个我能好。纱布在哪儿，我帮你。”

顾延的反应，让何冰联想到刚卧室时闻到的药味，她又问:“你刚刚……在房间里上药来着？”

“还要再上一遍药吗？”何冰问。

“你胳膊还疼吗？”何冰内疚：“对不起，我刚才下手没轻没重的……”

顾延：“嗯。”

顾延说：“不用了。”

“怎么受的伤？”何冰问。

顾延额上了一层细密的汗，缓过来些后，他松开何冰，从她上起来。

顾延有些不耐烦：“说。”

狰狞的伤痕，目惊心。

何冰看了看他，指指肚轻他上泛红那，问:“这里，也是工作时候的？”

发糊了一脸，可何冰没敢再动，任由顾延沉重的压着她，重的呼在她脖上。

何冰拧眉，不知该说些什么。

顾延垂着眸，声音低沉：“会吓到你。”

何冰帮顾延包扎完，抬看他:“可以了吧。”

何冰握住顾延胳膊仔细看了看伤：“我帮你。”

“你平时也自己

她没想到顾延伤得这么严重，看着都疼。

他是在养伤。

“你胳膊上有伤?”

她把棉签来一支，轻轻拭伤周围。

。

见何冰一脸吃惊地僵在原地，顾延以为自己吓到她了，侧过就要把外往上拉。

何冰发半，发梢还挂着珠，自己的衣服她穿着松松垮垮的，白皙纤细的四肢。

“听见了。”何冰用几不可闻的声音说。

顾延习以为常：“正常也会往外渗，在上面缠层纱布防止染就行。”

顾延不跟她争，抬手指了下床柜。

顾延低，看着半跪在他前，帮他小心翼翼理伤的何冰。

“我胆没那么小，你让我看一下。”